“有麼?”顧勳莫名其妙的看著我,不過轉而一副無所謂的表情:“這種事想得再多都無所謂,隻要我們能在一起,貧窮富貴我都不在乎!”
說著顧勳親了親我的唇,蜻蜓點水般觸之即離,卻讓我心中湧出無盡的甜蜜。
和顧勳在一起,哪怕什麼事都不做隻這樣依偎在一起漫無邊際的暢想,我都有種歲月靜好,不願意驚擾的感覺。
顧勳雖然總是有這樣的暢想,但實際上他又怎麼舍得讓我在生意場上拚殺?
雖然和顧南產生了衝突,但這絲毫不影響顧勳在顧氏集團的地位。
正如顧勳預料的一樣,雖然顧勳將顧南狠揍了一頓,倒在顧老爺子的阻攔下,這件事最終不了了之。
某種程度上顧老爺子也是個守財奴了,哪怕他看顧勳再不順眼,可一但顧勳和顧氏集團的利益綁在了一起,那麼顧老爺子就一定會采取溫和的手段除去他。
像這次雖然是個不錯的機會,隻要顧老爺子狠得下心,那麼顧勳說不定真的隻有決裂這一條路可走。
而且就算顧氏集團有所損傷,但也不至於到破而後立的狀態。
顧長森顯然是想明白了這一點,他倒是很想借此機會扳倒顧勳,但顧老爺子就是不同意。
目前為止,在顧家顧長森所持有的顧氏集團股份是最少的。因此他就算想要和顧勳抗衡,也少不了要依附顧老爺子。
因此顧老爺子不同意借題發揮就此鏟除顧勳,顧長森縱使有心也是無力。
而顧南方麵當然不甘心就此沉寂。畢竟其他人雖然拿這件事謀劃來謀劃去,但肉體的傷痛是直接加注在他身上。
這幾天我在公寓裏安心養傷,等傷好的差不多之後才終於回到了顧氏集團上班。
本來發生了這種事顧勳想讓我就此待在家裏,然而轉念一想,現在顧老爺子已經知道公寓的地方,那麼其他人找上門的幾率也隨之變大。
盡管想讓我再休息一段時間,但將我一個人放在公寓裏顧勳還是不放心。
因此顧勳決定將我帶在身邊,寸步不離的守著我。
這次無論是開會還是見客人都要我在場,在公司裏我更是要時刻在他的視野範圍。哪怕是上廁所,出來後都能看到等在門口的顧勳。
顧勳對我的保護如此嚴密,我雖然感到繁瑣但沒有拒絕。
但說實話,顧勳現在恨不得走一步回頭看看我丟沒丟的架勢其實有些太過誇張。
畢竟現在在顧氏集團,公司上上下下都知道我是顧勳的人,除了顧南,沒有誰敢不識相的和頂頭上司作對。
而唯一能傷害到我的人現在還沒出院呢,沒有顧南在公司,基本上沒有誰能在公司明目張膽的直接對我動手,從身體上傷害我。
其實顧勳心裏也明白這個道理,但他現在有種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心理。隻怕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又有什麼喪心病狂的人對我動手。
我總覺得顧勳這次針對的人是顧長森,畢竟他是顧南的父親,如果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也不是沒可能。
而顧勳的目的就是將這種可能性降到最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