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朋友。”
“朋友?”顧勳表示懷疑的又問道,“那,她叫什麼名字?”
“安……安若!”
女人竟然回答了上來,估計是剛才劉大海叫我的名字,被她聽到了吧?
“你這個小夥子,看起來長的斯斯文文的,你和他又是什麼關係?!”
“我!”
顧勳也被哽住了,難不成,他還要說我們是母子關係嗎?
“我們也是朋友。”
聽顧勳的這個回答,我差點沒笑出聲來。
“朋友?安若,你和他是朋友嗎?”
我朝著她搖搖頭,顧勳本來是用篤定的眼神看著我的,沒想到我竟然會否定,這讓他一下子尷了個尬,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瞧!安若不認識你!給我起開!”
女人十分霸氣的甩開了顧勳的手,三下五除二的就坐上了駕駛座,開著車絕塵而去。
我回過頭去,透過車窗,看到後麵追著車跑的顧勳,他那狼狽的樣子,真是大快人心。
“喂!喂!……”
隻見車後麵的顧勳,一直追著車尾,不停的大叫,像極了一條追著肉骨頭的小狗。
“現在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了嗎?”
“胡蝶。姓胡的胡,蝴蝶的蝶……你,是叫做安若吧?”
原來她叫做胡蝶,好美的一個名字。
胡蝶透過後視鏡,向我投來詢問的目光,我朝著她點了點頭。
“你的名字,好美,和你的人一樣美。”
這並不是我在拍馬屁,也不是為了表達我的什麼感激之情,而是我真真正正發自內心想要說出來的話。
胡蝶笑了,後視鏡裏麵,她的眼睛美極了,雪白的手臂放在方向盤上,看上去更加的纖細。
我想要幫她,我知道,她一定也和我一樣,早就厭倦了那個圈子,想要從裏麵出來。
隻是隻有在那個圈子裏麵的人才知道,那裏根本就是一攤沼澤,隻要一隻腳踩進去,就會越陷越深,再想抽出身來,那就比登天還難。
就是我自己親身經曆過的,也許在別人的眼裏,我就是從一隻烏雞變鳳凰,可是又有誰知道,我為這一切所付出的所有的努力呢?
我知道,想要一步一步的往上麵爬,就要付出比別人多出十倍百倍的努力和汗水。
而其他的人,隻會在你不懈努力的時候一次又一次的打擊你,說你白日做夢,在你成功之後,這些人又會看不慣你,自動屏蔽掉你以前所做的那些努力,說什麼運氣?還不是用血汗換來的!
“你,幹這行多久了?”
“二十歲開始,到現在,有十年了。”
“什麼時候,第一次沒有的……”
“很年輕的時候,被男人騙去的。”
……
零零碎碎的,我們聊了很多。她把我送到別墅之後,就打算離開了。
她把鑰匙遞在我的手裏,對我說,“安若,現在你也算是熬出頭了,得嘞,既然你已經安全到達了,我也沒有必要再繼續和你聊下去,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