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這個女孩的反應很滿意,於是笑了一笑,又抿了一口茶。
“好,那你就先下去吧。”
女孩點了點頭,好像還有什麼話要說,卻又咽了回去。
目送女孩出門之後,我才將目光移了回來,卻發現桌子上的耳環就隻剩下了一隻。
我回想起剛剛進門的時候,那個女孩的所有神情和動作,立刻就明白了,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心裏暗暗一笑,這種剛剛進入社會的女孩,什麼都不懂,看來現在也算是有了她的把柄了。
不一會兒,張媽回來了。
我把身體往後一仰,背靠在了椅背上,深深地吐了一口氣,然後慵懶的對著陽光塗著鮮紅的指甲油。
張媽看了可緊張了。
“哎喲,我說夫人呀,現在這些東西能不沾就盡量不沾,你又拿出來做什麼呀?”
說著張媽一把就從我的手中奪過了指甲油,完全不在乎我的意思,直接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裏麵。
雖然心裏非常的不爽,但我還是沉住了氣。
可張媽還沒有完,連忙又拿起旁邊的卸甲水,亂七八糟的就開始在我的手上卸著我才剛剛塗上去的指甲油。
我沒有做任何的反抗,任由張媽對我做這些事情。
“張媽,你看到我桌子上的耳環了嗎?少了一隻。”
我使了個眼色,讓她看。
給我卸好指甲之後,張媽才將目光轉移到桌子上,一看桌子上果然就隻剩下一隻耳環了,像是馬上想起了什麼似的,就要往外麵去。
我趕緊叫住她,“可能是剛才的那個小姑娘,她還年輕,你把她叫過來,我和她說兩句就是。”
張媽覺得我說的也有道理,點了點頭,就雷厲風行的出去了。
不到一分鍾的樣子,我幾乎能夠想象得到張媽是以一種怎樣粗魯的方式把阿月手中成堆的資料一把推開,然後不顧一切的把她帶到我的辦公室裏麵來的。
阿月嚇壞了,全身上下一直都在哆哆嗦嗦的發著抖,張媽的臉上卻是一臉的淡定。
“夫人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我警告你,給我老老實實的,要是我發現你說了半句假話,你就別想在公司裏麵呆了!”
張媽這話一出,本來膽就小的阿月,一下子變得連舌頭都捋不直了,更不要說是說話。
我微微一笑,並沒有像張媽那麼嚴肅,我根本就不在乎那對耳環,也不在乎這個姑娘,是不是悄悄的拿走了一隻,更何況那對耳環我帶著還過敏。
我在乎的就隻有這個叫做阿月的姑娘,能不能讓我如願以償的達到我想達到的目的。
“你不用緊張,我叫你過來,隻不過是想請你幫我找一樣東西而已。”
我站起身來,圍著阿月走了一圈,上下打量了她一番。
“要,要找什麼東西?”阿月吞吞吐吐的,像是一隻受了驚的小鳥。
這正是我想達到的效果,她越害怕,越緊張,這就代表著她對我越是懼怕,對她做的事情越是心虛,也就越害怕被別人知道。
“恐怕你不知道,我是這顧氏集團前任總裁的夫人,如今有了身孕,不好到處翻找,張媽呢,又是個老人家,年紀大了,腰腿總是不方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