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瑜跑近,隻見一個身穿鎧甲,臂上的衣料有一塊規整的紅色的男子,正與陸軻打鬥。能與陸軻過這麼多招的身手已是不凡,天色太黑二人速度又極快,根本看不清來人的相貌,可既然是身著華帝的鎧甲,那就是這軍營裏的人。

陸軻招式又狠又快,不多會兒那人便支持不住,眼見陸軻一記飛腿就要踹上他的命門,錦瑜趕緊止住,“小軻,莫要傷他性命。”

這麼狠烈的出腿,常人早就收不回來,可陸軻卻輕鬆的在自己腳尖距離那人不過一拳的時候給收了回來。陸軻走到錦瑜左前方,眼神冷冷的看著那人同時保護錦瑜防備那人做出危害她的舉動。

摔在地上的人剛剛就感覺陸軻的腿掃來的時候就像一陣疾風一樣,要不是被人叫住,自己不死也是重傷。他自命伸手不凡,在軍中對手甚少,今日方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個小孩的身手也太可怕了。

“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深夜在此。”

錦瑜還不清楚對方的軍銜,冒不敢亂說,一板一眼地說“這位軍爺,卑職們是一曲的士兵,在這裏不過是洗個澡。”

那人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怒斥:“既然洗澡何不到河裏去洗,跑到這麼偏僻的地方,難不成是敵軍的探子?”

錦瑜被誤認成探子也不慌亂,“我卑職就喜歡自己一個人沐浴,而且您可隨我回去,問問便知我是不是華帝的士兵。”

那人分析錦瑜這番話,應該不是敵軍派來的,冷道:“我姑且信你一回,若是有半句假話,定當取你性命。”

陸軻聽此人對錦瑜語氣如此無理,他可不管他是什麼人,看他的眼神變得更加寒冷,若是這人敢動手傷他的錦哥哥,他可不會再次手下留情。

那人忽略冷視他的小孩,仔細看了看錦瑜,想要記住她的相貌,以防萬一。他正好看見錦瑜濕濕的頭發滴落一滴水到額頭上,越發襯得這個少年俊朗非凡,並且還帶著一絲不屬於男子的清秀,他不自然的別過頭,“擅離職守,還不速速回營”

說罷,那人又盯了盯陸軻,轉身離開。

這是什麼人呢?既然可以以那麼倨傲的語氣命令自己,軍銜至少是高於自己的,應該高出很多,他穿的鎧甲一看就比自己的要莊重得多。

錦瑜隻當做一個插曲,看向陸軻說:“小軻,剛剛多虧你了,幫錦哥哥把守,走吧我們回去。”

陸軻聽錦瑜誇他,走回她身旁拉著錦瑜的手離開這片小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