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主自然非一般人,況且,他費了那麼大的事將這三人收攏在自己的座下,自然是要重用他們,怎能說殺就殺,最重要的,這三人可是縱橫忘川數百年的一代魔君,哪能說殺就能輕易殺掉的。
“這個冷無命,看似光明磊落,人畜無害,實則最為難對付,現在雖然明麵上效忠於我,實則叛心最重!”男子沒有說話,因為他在思考,這些年來,他在研究神機老祖的時候,同時也學到了他的最大的優點,那就是時刻保持著理智,沒事的時候一定要多思考。
動腦的終究要比四肢發達的過得好一些,四大魔君之中,神機老祖便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鬼斬堂與羅衣雖然不敢說出真相,但這至少說明了我在他們的心中還有些震懾的作用,因為怕我,所以才會騙我。而這個冷無命,如此肆無忌憚地將自己的異心表現出來,看來是心中無所畏懼,既然這樣,那就讓他去跟那個老家夥撕咬撕咬,也好搓搓他的銳氣。”
如此想罷,橋上男子將手一擺,展現出了對這件事情的大度,淡淡說到:“羅衣心思縝密,最懂我的心思,不過你隻看出了表麵,沒有找到問題的根源。”
羅衣倒是配合得極好,立即跟到:“願聞魔主指點。”
“我之所以遲遲沒有動兵,一是因為還沒有準備好,二是因為心中還有後顧之憂。”
鬼斬堂立即問道:“魔主是說神機老祖?”
魔主自然清楚,這三人嘴上不說,平時在自己麵前也喜歡裝糊塗,其實心中都如明鏡一般。
“我不要他的百萬雄師,我也不要他的枉死城,我隻要他的人心。”
他的這句話與在黑樓上跟神機老祖所說的某一句很是相像,意思更是安全一樣,相對於那百萬雄獅與一座空城來說,神機老祖對自己的宏圖大業要重要的多。深究其意,也就是說:隻要能夠籠絡到神機老祖的人心,令其心甘情願為自己效命,那麼,百萬雄師很快就會有,忘川的無數城池也會有,甚至連陽界大陸的那些城池,自己也可以手到擒來。
反而思之,如果不能將神機老祖收入座下,那麼自己一旦發兵,後方便麵臨著極大的危險,所以,對於枉死城中的那位老人,要麼收服,要麼宰掉,沒有第三種選擇。
“不錯,這個問題一天不解決,發兵之日便要一天一天地往後推。”
魔主的思緒很清晰,既然問題已經提出,那麼接下來便是解決問,他用眼角瞥向一臉死氣的冷無命,淡淡說道:“無命,你可願意替我再去一趟枉死城?”
很顯然,那位心機最深的書生沒有料到魔主會來這麼一招,他就是再如何淡定,此時也不能就這樣接受了任務。要知道,枉死城那個地方,他們這三位魔君已經有許多年沒有去過了,他冷無命雖然自認修行在三人之中最高,但還是不願意冒著極大的危險去見那位老人。
“魔主,無命恐不能擔此重任啊!”
橋上男子似是早已料到他會如此推脫,所以根本就不給他逃避的機會,直接說道:“一個月的時間,如果枉死城那邊一點兒進展都沒有的話,你就自廢功力,跳到這忘川河裏洗澡吧。”
冷無命一時表情僵硬,完全愣在了那裏,魔主說話向來一言九鼎,而且,如果他真的對自己動了殺心的話,自己根本就沒有多少活下來的機會,這一點兒,在多日之前的那場交手中,他就已經能夠確定下來了。
看到魔主如此“重用”冷無命,羅衣與鬼斬堂早已忍不住心中竊喜,如果此時魔主不在跟前,他們必定會出言譏諷,上演一場華麗的落井下石。
“至於你們派出去的那些人,最好在遇到那個叫齊飛的少年之前擰成一股繩,如果奪寶成功,重重有賞,如果奪寶失敗,就讓他們永遠地留在陽界吧。”
此語一罷,橋上男子便化身為一道紅光,斂沒在了血樹之中,河畔橋頭,隻剩下三位魔君麵麵相覷,心中蕩漾著相同而又極其的複雜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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