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lue微笑道:“你看出來了?”
“如果連這點本事都沒有,白白和家駒共事那麼多年。”
“哦,對了,他叫什麼名字?”
“黃嘉俊。”
“嘉俊?家駒?嘉俊~~~~~~”他喃喃自語。
“這也許是個巧合,可名字——”
“不管是不是家駒,我們都要見他一麵!”兩人於是轉身向後台側門走去。你們是——”家駒望著眼前這兩個人,覺得有些眼熟,但就是想不起來。
劉卓輝搶先一步說:“自我介紹一下,本人劉卓輝,是位填詞人。我身邊的這位是blue,香港xx唱片公司的代理人。”
“香港xx唱片公司?beyond所在的公司嗎?”
“你知道beyond?”
“沒什麼,我是他們的忠實歌迷。”
“~~~~~~”
“家強、他們還好嗎?”他問道,是關切嗎?
“不好,再這樣下去早晚會解散的。”
“那兩位前來——”
“能讓我們進去說嗎?黃先生。”blue說。
“當然可以,請進吧。”家駒抱歉笑了笑,為他們開門。麵對兩個陌生的不速之客,仍然能夠冷靜,真是不簡單啊。blue歎道,不禁折服。
三人找了張椅子坐下,家駒倒上幾杯熱乎乎的開水
“謝謝,不用麻煩了。”
“說吧。”
“我們這次是奉了老板的命令,到大陸物色新人加入公司,剛好經過溫州,聽說月光酒吧有一位出色的音樂鋼琴家,一時好奇,便過來看看。順便說一句:你唱的真不錯。”
“過獎了。”
“你知道這首歌叫什麼名字嗎?”
“beyond的《遙望》吧。”
“不,更準確的說是家駒的《遙望》!”
“~~~~~~”
“你的唱功、作風酷似家駒,隻要加以訓練,一定會是個傑出的歌手!”
“那兩位的意思是——”
“跟我們去香港發展,公司會高薪雇傭你。”
家駒不以為然,諷刺道:“你們香港人是不是很喜歡‘買’東西?”
blue道:“你誤會了,我和老劉沒這個意思。”
“香港隻有娛樂圈,沒有樂壇。我又何必攪這趟混水?”
“家駒也曾經說過:‘隻要有音樂,世界末日就不會到來’。你難道真的不想出人頭地,一輩子默默無聞嗎?況且,現在的香港正在不斷變化中,前途將是一片光明。”
“那也是在家駒死後,人們才發現的,不是嗎?”他淒慘一笑,“為什麼他們在失去後才懂得珍惜,不覺得太晚了嗎?隨意踐踏別人的理想,你們有為家駒著想嗎?!”
“~~~~~~”
“對不起,我語氣太重了。”
“既然你不願意,那我也不會勉強。”
“謝謝。”
劉卓輝在一旁開玩笑說:“你要是後悔的話還來得及。”
“也許吧。”家駒笑道,“等到我能放下身上所背負的包袱,也就是我獲得重生的時候。”
“~~~~~~”
“我也不指望你們會懂。”
“時間不早了,我們該走了。”blue站起來。
“要保重哦,記得來找我們。”劉卓輝說。
“我會的。”
“祝你好運。”他友好的伸出手,家駒也接受對方的祝福,看著兩人消失在視線中。
夜深人靜,家駒和雪痕走在回家的路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雪痕一臉擔憂,問:“哥,你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