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堅定著自己的原則卻被別人討厭、嘲笑了這麼多年,就連她現在從事的職業都是在檢察院,一個充滿正義的地方!
我好奇的問:“你們怎麼認識的?”
“我爸和他爸是戰友,我爸去世後我媽就丟下我嫁給了一個富商,而他爸見我可憐就收養了我,直到我上大學住宿以後才離開的容氏。”頓了一會兒,她又說:“我隻是每年逢年過節才回容氏和容荊他們吃團年飯,絕大多數的時間我都在檢察院忙著案子。”
“哦。”
我不太感興趣,因為我和瀟湘的交往一直都很淺,她喜歡誰是她自己的事。
“陶餘微同學,你和他很熟。”
“不熟。”我說。
“我不認識他的朋友,而你是唯一和他熟的人,陶餘微同學,我想請你幫幫我。”
“幫你什麼?!”我好奇問。
她眼圈泛紅的說:“把我帶到他的心上。”
“抱歉,我和容荊真不熟。”
“陶餘微,我不是一個鐵血的女人,我也不是一個假公濟私、公報私仇的女人。”
這話是容荊給我說的原話。
我問她,“心痛嗎?”
她搖搖頭笑說:“我不在意的。”
“你在意。”我說。
“那你會幫我嗎?”
我感覺瀟湘好像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了,她貌似已經走投無路了。
我沉默,瀟湘悲傷的語氣說:“是我逼迫他娶我的,這會導致他對我的厭惡加深,但我沒有法子了,因為再這樣下去我這輩子都得不到他了,陶餘微同學,我很愛他。”
她一直都在給我說她很愛容荊,但我卻瞧不出她的悲傷,估計她是習慣了吧。
是的,習慣容荊帶給她的傷痛。
畢竟在我眼裏她一直都是一個強大的女人,強大到可以放棄一切麵對所有謠言!
“抱歉,愛情是自己的事,再加上我和容荊的關係真的算不上很熟悉,但我答應你,倘若有機會,我一定會幫你的。”
她驚喜說:“謝謝你。”
在離開以前她說:“我沒有什麼朋友,能在他麵前說上話的幾乎是零,所以從來沒有人在他麵前替我說過好話,在他的印象裏我是一個冷血的女人,是政治聯姻給他的負擔!陶餘微同學,我很羨慕你,起碼他拿你當好朋友,至少會告訴你他心中的秘密。”
……
我在婚宴上找到莫臨,莫臨正抱著孩子在和身為新郎官的容荊說話,容荊看上去很不高興,我走過去笑問:“你們在說什麼?”
容荊臉色灰白問:“你認識瀟湘?”
我故作不解:“嗯?”
容荊怎麼知道我們見麵了?!
他解釋說:“剛有人用過我的手機給你撥了電話,而能拿到我手機的人隻能是瀟湘了。”
瀟湘是檢察官,她不可能留下這麼愚蠢的破綻,除非她是故意想讓容荊知道的。
想讓容荊知道我和她認識。
我明白她這點小心思但不想戳穿她,畢竟瀟湘的二十年過的是那般的沉重。
我還記得初中時期班上一群很跳的孩子看不慣她,在畢業的時候打了她一頓!
她鼻青臉腫的回了家。
這是她唯一一次沒有向班主任告狀!
後來我聽初中的同學說,上了高中的瀟湘更是變本加厲,惹了許多麻煩挨了許多黑打更丟過許多的臉,聽同學說她貌似有一次在升國旗的時候哭了,哭的很是狼狽。
因為這事,她被同班同學笑話了三年,而同學一傳十十傳百,沒人再和她朋友,瀟湘高中三年過的比初中三年還孤獨!
我剛聽瀟湘說她爸是軍人,所以突然理解她為什麼會在升國旗的時候哭了!
後來我才知道,那天是他爸的祭日,她悲從心來無處發泄,所以大庭廣眾之下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悲傷哭的很是絕望。
我笑說:“認識,挺直的一個人。”
容荊冷哼說:“她就是油鹽不進。”
“容荊,你應該是瀟湘的哥哥吧?畢竟她從小就在你們家長大,你不應該討厭她吧。”
“我不太喜歡她。”容荊說:“她從小就很古怪,除了我爸沒人喜歡她的性格。”
我笑問:“你了解她嗎?”
“誰沒事去了解她做什麼?”
“容荊,你好歹是她名義上的哥哥,那你知不知道她從小就過的挺悲催的,在班上沒有任何的朋友,而且沒有任何人喜歡她!”
容荊說:“她那樣的性格的確不討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