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湛的輪廓很堅硬,我親的有癮,我又親了親笑說:“他們是你的血脈,葉湛,他們身上流著你我兩個人的血,是你我的傳承,是你我最珍視的血脈!葉湛,我以後可不可以把兩個孩子養在我們的身邊啊。”
我的語氣很軟很撒嬌的模樣,葉湛抬頭親了親我的額頭,說了一聲:“好,都聽你的。”
葉湛的神情不悲不喜,我搖了搖他的胳膊,他緩緩的笑開說:“嗯呐,都聽你的。”
我說了我喜歡孩子的好一通話,葉湛微笑著聽著,偶爾間還寵溺的揉了揉我的腦袋,我突然轉身問他,“你喜歡兒子還是女兒?”
在我的印象裏,男人一直都是比較喜歡女孩子的,葉湛應該也不例外吧。
葉湛想了想說:“我兩個孩子都喜歡,因為他們都是你懷胎十月生下的,但你要我分個你我,我可能會對女兒縱容、寵溺,畢竟在我的印象裏我是沒有接觸過那麼個小東西的,很柔很軟,總覺得該把世界上的一切都給她。兒子的話他責任重大,他得從小就學習我曾經所學的,他要擔起一個男人應有的職責,比如保護你,保護他的親生妹妹。”
果然,男人都有心偏愛閨女。
有句話不是說女兒是男人上一輩子的情人麼?他們寵愛情人是理所應當的。
我很欣喜,葉湛至少知道得寵自己的孩子,這讓我曾經一度認為沒有血脈意識的他完全不同,現在的葉湛心態已發生了變化。
許諾到的時候已經快到晚上,葉湛親自下廚做了一些飯菜,還煮了一些稀粥。
殷真一手抱著一個孩子從外麵進來,他看見葉湛的那一瞬間直接把容諾塞進他的懷裏,歡笑道:“二哥,你自己抱著你家的兒子。”
葉湛塞了滿懷,他輕輕的抱著略微無措,隨後抱著容許在沙發上玩耍。
他把容許放在沙發上的,而殷真坐在餐桌上小心翼翼的喂容諾吃稀粥。
粥是很稠很稀的那種,我過去端了一碗故意的遞給葉湛,葉湛望了望我,眸心很無措,他看了眼孩子又看了眼我說:“我不會。”
我把碗塞進他的手裏,安慰他說:“你遲早都要會的,畢竟這是你家的兒子啊。”
“爸爸~”
聽到容許這聲爸爸,原本還不會的葉湛嚐試給孩子喂食,動作生疏僵硬。
話雖這樣,但我做的或許還沒他好。
畢竟葉湛學什麼都是很快的。
我過去坐在殷真的身旁,望著孩子精致的麵容小聲的喊著,“等等,你還記得媽媽嗎?”
容諾傻乎乎的望著我,智力似有那麼一丟丟的影響,不不不,不是智力,我不該這樣說自己的孩子,她頂多就是反應慢了。
她應該是沒問題的,因為倘若有問題許教授會告訴我的,我抬手摸了摸她的臉頰,容諾甜甜的笑著,口裏流出了口水。
我抽出紙巾輕輕的替她擦拭,她盯著我許久才喊道:“媽媽,抱抱~”
我從殷真的懷裏抱過來,笑說:“這個孩子剛剛應該是認生,我以為……”
我打住,殷真笑說:“等等比較靦腆。”
是的,長大後的容諾一直都靦腆、容易沉思在自己的世界裏,那個世界裏沒有任何的色彩,那個世界隔絕了所有的希望。
容諾這個孩子長大後成熟的令人可怕。
晚上哄著兩個孩子睡下以後,殷真告訴我他要離開,我問他,“著什麼急啊?”
殷真解釋說:“四哥讓我去的。”
楠木怎麼突然喊殷真過去?!
似察覺到我的困惑,殷真如實相告道:“四哥說他好像見到了炎焱,但那個炎焱不認識他,四哥讓我過去悄悄的接近她,讓我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是炎焱,其實話也不是這樣說,四哥隻是想讓我確定炎焱是不是隻忘了他。”
我錯愕,“你說席笙……”
“炎焱有可能還活著。”
“在哪個地方?”
“就在瑞士。”
“哪兒?”我問。
“瑞士首都。”
殷真趁夜離開,我叮囑他說:“倘若你確定是炎焱就第一時間打電話給我。”
我或許明天就要趕去伯爾尼。
因為席笙的複活可能是真的。
但我很困惑她怎麼活的。
咳咳:最近更新的確不給力,雖然不給力,但目前還是在努力的掃尾,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把曾經的伏筆一個一個的解開,包括餘簡和阮嘉銘的結果,是悲還是喜都會有一個結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