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解釋說:“官迪兒在顧少將的房間裏,聽說她扔下手中很多通告跑到A市的。”
我問:“你剛上班,怎麼那麼多聽說?”
“剛聽前台小護士說的。”
我:“……”
我身為顧霆生的主治醫生查房是必須的,我站在他的門口深呼吸了一口氣才進去。
裏麵的場景雖然刺眼但好在能接受,官迪兒握著顧霆生的手一直說著話,而顧霆生……昏迷著,估計是昨晚折騰的夠嗆累著了。
顧霆生昨晚哭了,他胸膛處的血、眼睛處的淚水全落在了我的臉上,那麼堅毅的男人因為我主動選擇了葉湛哭的略不知所措。
我讓助理在外麵等著,然後關上門過去推開官迪兒說:“他是有婦之夫,請你注意距離。”
官迪兒無所謂的站起身,她精致的麵容瞧向我說:“就你們現在這狀態,分居很久了吧?”
我冷笑問:“是嗎?”
“我經紀人給我說的,說你們兩人分居好幾個月了,他一直在北京而你一直在這裏。”
我淡淡回應,“我回A市讀博,再說我們夫妻間的事與你有什麼關係?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官迪兒聽我這樣說她也不生氣,而是攤開手笑說:“我喜歡他當然和我有關係!你就嘚瑟吧,看你能嘚瑟多久,看容梔要你多久!”
我忍著脾氣道:“官迪兒,請你出去!”
官迪兒冷笑道:“說到心坎上就急了。”
我舉起我手中的病例作勢要打她,她臉色一變轉身離開,待她離開後我平複下情緒替顧霆生檢查,剛轉身想離開手腕卻被人攥住。
我忽視著手腕上的冰涼回身望著他,他英俊的輪廓蒼白無力,道:“你永遠會耍嘴皮子。”
“……”
顧霆生眸心暗沉的盯著我,嗓音頗為冷酷的諷刺道:“顧太太,昨晚的感覺如何?”
我猛的掙脫他的手離開。
因為昨晚的事我給自己開了一些安胎的藥,又把手中的幾個手術交給其他的同事。
我精神狀況不佳,不適合做手術。
一整天我都沒有再去看顧霆生,聽護士說他中午沒有吃飯,晚上也拒絕進食。
我沒有管他,餓了自己就會吃的。
快下班時,助理過來喊我說:“陶醫生,顧老將軍在少將的房間,他讓你過去一趟。”
顧老將軍……顧霆生的姥爺。
應該說是葉湛的姥爺。
顧霆生現在占著葉湛的位置。
我理了理白大褂,起身去顧霆生的病房,一進去就聽見老將軍說:“平時多讓點孫媳婦。”
顧霆生沒搭話,老將軍又灌輸雞湯的說:“你娶媳婦兒不是拿來疼的那是拿來做什麼的?我和你姥姥,你看我是不是讓了一輩子的事?”
顧霆生語氣不耐道:“姥爺,別說了。”
“你小子……不聽老人言遲早會吃虧的!”
我過去乖巧的喊著,“姥爺。”
顧老將軍慈祥的目光望著我,笑說:“好幾個月沒有見丫頭怪想你的。對了,你家許教授給我打了電話,說他一直困在國外搞研究,等這幾個月忙過去了再回來帶你做手術。”
“嗯,許教授離開國內快一年了。”
顧老將軍又說:“晚上去我家吃飯怎麼樣?”
顧霆生現在這情況肯定不能去的,我想好著拒絕的理由說:“等霆生好了我們再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