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焱,那個四嫂是我曾經的好朋友,她這輩子過的很苦,是四哥選擇的她。”
席笙憋嘴,委屈道:“我隻是說說而已。”
席笙的臉色很蒼白,湛紫色的眼睛在此刻很暗淡,外麵的門忽的被打開,我偏頭看見顧霆生站在門口,目光不解的看向我問:“她是?”
“跟殷真一樣的存在。”我說。
顧霆生的視線對上席笙的眼睛愣了愣,說:“倒是個稀奇的孩子,應該要比殷真聽話。”
我苦笑道:“都不省心。”
顧霆生莞爾,他吩咐席笙,“叫姐夫。”
席笙乖乖的喊道:“姐夫。”
離開席笙的房間後我摟住顧霆生的腰為難的說:“焱焱這段時間可能都要住在這裏。”
顧霆生摟住我的肩膀,無所謂的說:“無妨,反正這一層樓房間夠多、空間夠大。”
我還沒明白他什麼意思,顧霆生就把我帶進最裏麵的房間,我伸手推了推他的腰,他把我抵在牆上說:“給我成麼,微兒。”
他現在求愛,都會詢問我的意見。
我心疼他身上的傷所以梗著沒動,顧霆生似知道我的猶豫,他的大掌握了握我的胸,額頭抵著我的額頭,說:“別擔心我的傷,我待會輕點,隻不過要麻煩顧太太出力了。”
我的臉瞬間紅了。
顧霆生突然誇道:“真漂亮。”
他的手掌包裹住我的屁股輕輕蹂躪,嗓音低低的問:“小妖精,剛才出去浪了?”
我穿的還是那套衣裙,身上還隱隱的帶著酒味,我下意識的解釋說:“最近的情緒很差,所以焱焱拉我去喝酒的時候我沒有拒絕。”
“我知道你擔憂媽的事,但醫生說恢複的可能性很大,你別抑鬱了。”顧霆生使勁的摟了摟我的屁股抵住他的下麵,呼吸淩亂道:“你心裏想什麼我是知道的,我不願你難過。”
我恩道:“我會想開的。”
我蹲下身子替顧霆生解開皮帶,他的炙熱挺拔,我默了默伸手握住問:“很難受嗎?”
他挺了挺腰說:“憋得慌。”
顧霆生受的傷很重,但還是跟我在床上滾到後半夜,事後我怕他身上難受,所以想起身去打熱水給他擦一擦身體,他伸手摁住我說:“隻要你以後經常給我,我就一直伺候你。”
“我哪次沒給你?”我無語的問。
顧霆生笑而不語,他光著身子起身去浴室,我瞧見他背上有好幾處傷口,恍然之間我想起葉湛,他身上的傷勢並不比顧霆生輕。
而且他的傷勢刺破了他的紋身,在非洲那夜的星空下,他堅硬的身軀模糊不堪。
像是從血水中涅槃重生。
葉湛果然適合生活在黑夜裏。
就在我出神時,顧霆生手中的毛巾擦拭上我的背部,我抖了抖身體靠近他的胸膛。
顧霆生擦著擦著就變了方向,他丟下手中的毛巾握住我的胸,嗓音啞道:“小妖精。”
我推開他下床起身睡在一旁的沙發上,不滿的語氣說:“早點睡,別一天淨想著這事。”
顧霆生的手頓在半空,最後無趣的收回去,他把床上的棉被扯下來給我蓋上,輕聲細語的叮囑道:“早點睡,明天我們一起去公司。”
距離上班時間還剩下五個小時,我趕緊閉上眼睛不再搭理他,顧霆生低聲的笑了笑,忽而說:“小丫頭片子,真的是越來越要命了。”
要命?!
估計是顧霆生越來越喜歡我了。
清晨睜開眼的那一瞬間,我心裏突然有些莫名的慌亂,趕緊起身去客房找席笙。
席笙沒在,但床頭有一張紙條。
她留言道:“六微姐,我決定先在北京找一份工作安定下來!不過我沒有那麼的不知趣,我就不打擾你跟姐夫的二人世界了,我先搬到林宥哥那兒去住,記得隨時聯係哦。”
席笙說到不打擾我們二人世界時我想起昨晚的事,她是不是聽到什麼動靜了?
想到這,我就臉紅。
不過席笙住林宥那兒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反正林宥現在在美國房子空著也是空著。
我給席笙發短信說:“注意安全。”
席笙昨天一到北京就知道楠木的事,而她卻沒有太大的反應,這要是放在以前她非得鬧個天翻地覆,非得要把餘簡逼下位。
所以我昨晚見到她那個態度挺吃驚的,說起來三年的光陰把她的棱角也磨平了。
而磨平她的隻能是楠木。
我把這張紙條收起來給楠木打電話,等那邊接通我便直接問:“昨晚怎麼回事?”
“你四嫂跟人幹起來了。”楠木頓了頓,語氣無所謂道:“但看那狼狽的樣子明顯沒幹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