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個月過去顧霆生依舊處於消失中,我沒有聯係他也沒有刻意的去惦記他。
他該出現的時候,會出現的。
餘簡在醫院養了一個月的傷,除了臉上有輕微的小疤痕,其餘的都好的差不多了。
但她還是擔憂的問:“臉上落疤怎麼辦?”
我用我的專業知識,安慰道:“按照傷口的正常愈合情況,這個可能性很小。”
餘簡笑了笑說:“那就好。”
我伸手拍了拍餘簡的肩膀,提醒道:“離婚的事你得抓緊,別讓許清文得意太久。”
“我知道,我會讓他付出代價的!”
餘簡眼裏透出一抹深沉的恨,語氣狠道:“我如今什麼也沒有,就隻剩下自己,姑奶奶拚了命的也要讓許清文付出代價,那個視頻……隻要他敢泄露出去,我定找人玩死他。”
我突然問:“餘簡,你還有多少錢?”
“嗯?大半都在許清文那邊,我手裏有一張銀行卡許清文沒有帶走,大概有一萬元左右。”
“你掙了這麼多年的錢,許清文就給你留下一萬元?”我皺了皺眉頭,竟覺得她可悲。
餘簡局促的說:“許清文說,錢放在他那兒可以合理規劃,所以我就……我現在知道錯了。”
她的神色很慌亂也很絕望,我歎了口氣,輕聲的安撫道:“沒事,花錢買個教訓,以後找男人得擦亮眼睛,我有個法子對付許清文。”
餘簡的眼睛突然亮亮的問:“什麼法子?”
“用那一萬塊請兩個社會上的痞子去許清文的家裏威脅他,讓他交出視頻。”
我抬頭望著A市陰沉的天空,心裏竟覺得有些煩悶,總感覺會發生什麼似的。
我解釋道:“他用殘忍的法子對你,你也能用殘忍的法子對他,在生命遭受威脅的情況下,許清文一定會把那份視頻給你。餘簡,你再次見到他,你必須要表現的瘋狂、極端,必須要讓他知道你是認真的,認真到能當場殺了他!隻有這樣,許清文才會感到恐懼!”
餘簡道:“好,我馬上去聯係人。”
“晚上給我打電話,我陪你一起。”
餘簡感激道:“餘微,謝謝你。”
我搖搖頭,叮囑道:“你去聯係人,找兩個體格健壯的,我先去醫院上班,到時電話聯係。”
與餘簡分開以後我回到軍區醫院。
剛到醫院就聽到前台的小護士興奮道:“陶醫生,顧少將消失大半個月終於又出現了。”
我腳步一頓,望著她笑了笑說:“左右不過一個男人,也值得你這個小姑娘一直惦記?”
“雖然隻是一個男人,但也是一個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男人,我們醫院的女性可都崇拜著他,哪怕他每個月到醫院走上一回我們也心滿意足。”
顧霆生成了她們眼中的神。
我笑笑,沉默不語。
顧霆生回到軍區醫院也沒有聯係我。
他究竟是怎麼想的?!
或者說在他的眼中——
我與他隻有床上那點破事?
我按耐下心中的鬱悶回到辦公室,在辦公室裏待了一會,老教授找到我說:“我有點事先請假離開,你幫我盯著住院部那邊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