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塔塔沒空去管別人的想法,她對著詹旃大聲說:“謝謝你保護天鵝!詹旃!”
詹旃擺著手說:“沒有沒有,要是塔塔在的話肯定也要那樣做的,對吧?”
牧塔塔立刻小雞啄米的點著頭,說:“詹旃遇到那種事的話,我也會那樣保護的你!”展開的笑容燦爛而誠摯。
曆年看著那張如同花朵綻放笑臉就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太對勁。
按理說,她要是想起了一切,怎麼可能會是這種表情呢?
這樣想的曆年試探著插了一句:“廢棄倉庫在整修?”
幾個人都表情怪異地看著他,包括牧塔塔。其他人都沒有說話。但是被詢問的牧塔塔很莫名其妙。
她想了一想,搖頭:“我沒去過那裏啊!”
像是投入結成薄冰的湖水,立刻將平靜砸開了一個洞,順便把大家的驚懼都砸沉下去,獨留下了疑惑。
提在胸口地氣慢慢平緩下去,簡霽這才懂了曆年的意思。看來,塔塔的記憶並不是原來的事實真相。
不過,為什麼會突然說詹旃保護天鵝?之前,她可是一直沒有說過呀?這又是怎麼回事?
詹旃也奇怪起來,說:“是說我幫天鵝擋住了……”話沒說完就被打斷。
駱天鵝立刻截斷詹旃,拉牧塔塔到自己麵前:“塔塔,我突然好難受呀……”
果然,牧塔塔忘記了其他的,著急了起來:“你不舒服嗎?天鵝,你等等,我去找醫生!”說完,就快速地跑了出去。
確定她已經出去之後,駱天鵝有些生氣地對詹旃說:“你幹嘛說那個啊!塔塔記起來怎麼辦?”
被訓斥的女生很委屈地低下頭:“對不起。我、我忘記了……我以為,她記起來了!”
駱天鵝看著她捂著肩膀的樣子,還有那手肘處的的紗布,就覺得自己有點太凶,連忙安慰她:“不是啦,我沒有怪你!”
曆年冷冷地哼了一聲:“你是故意的!”眸子裏的光如利劍直指詹旃。
受到指控的詹旃慌亂地搖著手,分辨著:“不、不……我不是的,真的不是有意的!”隱隱泛起淚光。
代笙看她眼淚都要掉下來,立刻大聲說:“詹旃不會是故意的!曆年,你這個家夥總是這樣多疑!”
簡霽眼見曆年跟代笙就要吵起來,馬上接過話:“還是先想想辦法!塔塔就要回來了!”
幾個人都安靜下來。簡霽才分析道:“塔塔記憶還是有問題,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又出了一些我們不知道的東西。”
大家都點著頭,簡霽接著說:“必須知道她的記憶裏的情況!”
“我們直接問她就可以了啊!”代笙自以為問題簡單。
“不行!”曆年毫不猶豫就駁回了這個不靠譜的言論,“她會疑惑我們怎麼會不知道。”
見代笙還是不解,簡霽替曆年解釋道:“理論上,在醫務室裏來看她,就應該已經知道了。”
每個人的眉頭都變成了黑色的毛蟲,不斷地伸展又收緊。想著有所可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