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旃走到駱天鵝麵前,對著她歎氣:“唉,塔塔想逃避這件事情呢!”
駱天鵝點點頭,臉上是顯而易見的無奈:“我怕她又壓抑情緒,咬自己的手……”
“啊?”詹旃大驚,“咬自己?”
駱天鵝這才發現自己說漏了嘴,立刻掩飾道:“沒有啊,我是說,‘要自己難受’!”
詹旃半信半疑,沒有再追問。兩個人都盯著教室門口,目不轉睛。
看看手表,還有30秒上課,走回教室剛好打鈴。
牧塔塔計算著時間,慢悠悠走回教室。
如她所算,在她踏進教室門口的同時,上課鈴聲約好似的響起來。
躲開天鵝的眼神,她拿出課本,專心致誌地聽起課來。一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刻苦好學生模樣。
駱天鵝無計可施,隻得順著她的意思,不去煩她。
一直到下午放學,牧塔塔都想盡了辦法躲開駱天鵝,不給她任何發問的間隙。
到了下課鈴聲打響,立刻腳底抹油跑到了辦公室去。說是為了交檢討,避了開去。
駱天鵝和詹旃不泄氣地在教室裏等著她,最後從別的同學嘴裏知道,牧塔塔早就不在辦公室了。心裏小小地難受起來,跟著詹旃到了學校門口。
“今天又放學晚了?”簡霽微笑依舊,沒有半分等待的脾氣。
“不是,”沒等駱天鵝說話,詹旃答道,“等塔塔呢。可是,她卻偷偷跑掉了。”
被駱天鵝嗔怪地拉了拉手,才發現失言般,歉意地對著她吐了吐舌頭。顯得相當活潑嬌俏。
聞言,站在一旁的代笙歎了口氣,語氣裏的難過失望任誰都聽得出。曆年隻是不著痕跡地蹙了蹙眉頭,並沒說話,便走進了門衛室。
簡霽卻微微意外地看了一眼詹旃,發現對方正偷眼瞥著曆年和代笙。沒有過多的表情和動作,說:“那我們去吃飯吧。等過幾天塔塔也許就好了。”
駱天鵝搖了搖頭,本是想說什麼,看了看代笙苦瓜似的臉色,咽了下去。
幾個人便往校門外走。
詹旃見曆年並沒有來,忍不住低聲問了一句:“不用叫曆年學長嗎?”
“哼!”代笙冷冷哼一聲,語氣憤慨,“別管那個冰塊!”
簡霽笑了起來,笑容裏有著揶揄,看了一眼代笙。這才解釋道:“曆年自己知道在做什麼。不用擔心他的。”
詹旃又瞄了瞄門衛室裏散發著清淡氣質的英俊男生,跟著幾人走了。
到了神秘小店。
“塔塔都躲著我們。不肯跟我和詹旃說話……”駱天鵝一邊心不在焉地數著米粒送進嘴裏,一邊愁眉苦臉地說著。
詹旃在旁邊不住地點著頭:“態度很堅決呢。”
代笙聞言,整張臉也垮了下去。連往日的衝得高高的頭發都失去了精神,塌了下來。
簡霽思索了一會兒。這才說道:“這樣吧。你們以後都不要說這件事情了。”
簡霽恨鐵不成鋼地瞪他一眼:“塔塔現在誰都不理。還求什麼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