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強行拉出來的代笙很莫名其妙,兩個好友都神色不善地看著他,卻不說什麼,一副讓他自己交待的表情。他真的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曆年看著代笙裝著一臉的呆相就忍不住打了他一個爆栗子:“你今天做了什麼!”
不明就裏的代笙很想還回去,但是,就連旁邊的簡霽都是一臉想要揍他的表情,他自認打不贏他們兩人,隻能自認倒黴的捂著頭叫屈:“我沒幹什麼啊!”
得到答案的簡霽笑起來,那笑容裏的不懷好意顯而易見:“沒幹什麼?那你大白天的睡什麼覺?”
心虛的代笙瞄了瞄兩人不再理直氣壯:“現在是晚上了……”
“代笙啊代笙!我們三個從小一起長大。你每天精力旺盛得像頭動物,什麼時候在早於11點之前睡覺過?別編了,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就跑來了!”
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根本沒等代笙回答,曆年便惡狠狠槌了他一拳地道:“你真卑鄙!”
代笙甩開兩人的手,大聲道:“我哪裏卑鄙了?本來嘛,反正今天也要來,提早一個晚上能怎麼樣?”
“你敢說,你沒趁塔塔睡著做些什麼?”簡霽和曆年的眼睛都威脅性地眯了起來。
代笙最怕的就是這個表情,那說明不輕易動怒的好友,真的很生氣!他立刻舉起手澄清:“我發誓,絕對沒有!”發現兩人並不采信自己,又接著辯白:“雖然我是很想!但是,最後我沒做啊!我才沒那麼下作,說了公平競爭。總不會像某某人搞陰謀詭計讓我變成塔塔的哥哥!”
兩個男生看到氣鼓鼓的代笙,這才終於相信。曆年甩下一句:“我信你。”便走了。
簡霽則拍拍他的肩膀說:“既然如此,我也不陰你了。”跟著也走了。
遠去的兩人沒有看代笙奸計得逞地偷笑。
病房裏的駱天鵝坐在床邊,看著睡夢中的牧塔塔,心裏帶著不知名的情緒,怔怔許久。然後拍了拍臉頰,走出病房去向衛生間。
等她回來的時候,牧塔塔正在伸手找水杯。她趕緊走過去,幫她倒了一杯水遞過去,說:“塔塔,你怎麼醒了?”
牧塔塔喝了一些水,感覺到腦袋清醒了許多,對著駱天鵝微笑:“渴醒了,我都夢見在沙漠走了幾天幾夜找不到水。”
駱天鵝哈哈笑了起來。她坐回床邊,遞給牧塔塔一隻蘋果,自己也拿起一個,一邊啃著,一邊說:“塔塔,你今天跟代笙學長怎麼樣?”帶著促狹的表情。
牧塔塔也同樣拿著一隻蘋果啃著,含糊不清道:“跟他什麼怎麼樣?”
駱天鵝嘿嘿竊笑了幾聲,說:“我是說,今天你們倆過得怎麼樣啊?”
牧塔塔當然了解那種笑聲的含義,白了一眼對方說:“能怎麼樣!就是陪著我玩大富翁啊,他還總輸!”
駱天鵝眨了眨眼,皺眉:“就這樣啊?”牧塔塔點點頭,咬了一口蘋果,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她下午的事情。
駱天鵝搖搖頭,惋惜不已:“代笙學長真是的!”那種語氣讓牧塔塔好氣又好笑,她就這麼希望自己跟代笙在一起嗎!出於不引起駱天鵝又胡亂猜想的考慮,她決定還是隱瞞這件事情好了。
“塔塔,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突如其來地,駱天鵝這麼問了一句,狐疑地表情像是一個偵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