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越靠近越想守護(1 / 3)

事實上,牧塔塔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害。流那麼多血隻是因為傷到腦部血管,再加上她有些貧血才會暈過去。盡管,看上去很是嚇人,但不得不承認的是,那不過是雷聲大雨點小罷了。隻要縫上幾針就沒事了。雖然,醫生是這樣告訴大家的,他成功的安撫住了大多數人,但是,倍感罪惡的駱天鵝以及依舊怒火滔天的代笙並沒有因此而安靜一點,女孩子還是忍不住會哭,男生卻不斷打著牆壁。

而兩個女孩的父母很快的來到醫院,駱天鵝的媽媽在看見她的瞬間就抱住了自己女兒不停問這問那,她的父親竭力想要表現出平靜,卻掩飾不了眼睛裏的擔憂。牧塔塔的母親則顯得要淡定許多,至少臉上並沒有流露出焦急的表情,她甚至帶著一種不緊不慢地和藹態度詢問著周圍的知情人士。

令人意外的是,牧塔塔的父親卻沒有出現。當被宣布可以去病房看牧塔塔的時候,牧塔塔的媽媽終於是顯現出一個母親心急如焚地樣子,幾乎是小跑著去到病房。

頭上隱隱作痛,微微有些難受地暈眩感。睜開眼睛的一刹那。躺在病床上的女孩子立刻皺起了眉頭。入目可及處都是刺眼的白,觸目驚心一般的白色。

“塔塔?”

帶著小心翼翼地探尋般語氣的聲音成功引起了女孩的注意。她似乎是有些厭惡又似乎是茫然地看著眼前這一堆人。每個人的臉上都是關切,卻不能很好地辨認出那些麵孔。離自己最近位置的是一個女人,她一直看著自己,神色從平靜慢慢到慌張,又再度好似試探地道:“塔塔?牧塔塔?”

她才終於張了張嘴,叫了一聲:“媽媽……”

而對方立刻抱住了自己,她感覺得到媽媽緊緊貼著自己的臉上落下的淚水,很燙。

“病人有一點輕微腦震蕩。記憶會出現短暫的流失。你們應該讓她多休息休息!”

醫生適時的將其他人都請出了病房,留下了單獨的母女兩人。牧塔塔的母親很快將情緒調整過來,問詢了她關於身體的各種感覺,並且在得到並無大礙的答案後,終於鬆了一口氣。看出女兒依然有些蒼白疲憊的神色,囑咐她再睡一會,直到發現她睡著後,再起身輕輕關上門,來到病房外。

病房外的人都有些心浮氣躁。駱天鵝的父親打破了微微凝固的氣氛:“是你們送天鵝和塔塔來醫院的吧?”

簡霽看了看身邊沒有打算開口的兩個人,隻得回答道:“嗯。我們是她們一個學校的學生。”

“非常感謝你們幾位同學!能不能告訴我,當時的情況是怎麼一回事?”簡霽點點頭:“具體的經過,我們也不太清楚。當我們開車回家路過那個地方的時候,隻看見您的女兒抱著受傷的牧塔塔被很多人圍觀。我們看見牧塔塔流了很多血,就立刻帶著她們來醫院了。”

駱天鵝的父親很驚訝:“你們認識塔塔?”

“嗯,因為我和她都是學生會紀律部的成員。”

聽到對話的駱天鵝很意外地抬起頭看了看簡霽,立刻又裝作若無其事低下了頭。腦袋裏湧現出紛亂的念頭。那個中年人於是看了看自己的女兒,然後歉意道:“謝謝你們送她們來醫院。不過,我們要先帶女兒回去換洗一下,她這一身血不太……”

接著,這對夫婦帶著不太情願的駱天鵝離開了病房外的通道。

“哼!”

那個開車送兩個女生來到醫院的男生,目送著走遠的一家三口,撇著嘴發出不屑的冷哼。無從發泄地代笙終於找到目標似的低吼起來:“曆年!你什麼意思!”

被稱為曆年的男生隻是轉過頭看向簡霽。代笙也望向了對麵似乎低低歎了口氣的男生。簡霽卻沒有說話,隻是看著那一扇緊閉的房門,露出一種失望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