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作為都市人最喜歡的一種,有很多作用,治愈傷口,釋放壓力,或者獲得一種勇氣,都是很不錯的,所以一直深受歡迎。燈光刺眼的酒吧,歌廳,飯館,有人聚集的地方都有酒的存在。
袁正義在和要求自己和一個完全不愛的女人結婚的爸爸吵架後一個人在酒吧裏喝著從紅酒之都的法國運來的紅酒,看著這些白天在工作中兢兢業業偽裝自己的男男女女此刻享受著放縱和人肉之歡,他冷笑著,不屑的回到自己的世界裏,沉寂在酒精的歡愉中,此刻的他是得到解脫的。
他不知道該怎麼反抗父親的話,但是也不願意將自己的愛情就這樣奉獻給無休止的商業合作,所以隻能這樣麻醉自己,因為他不能維護自己那弱小的愛情,也沒有辦法保護那個在美好的年紀裏遇到的那個美好的女子—蝶茹。
剪得剛好稱出臉型的頭發,一張冷漠俊俏的臉,眼睛裏充斥著一種讓人無法回絕的權勢,然而這樣的袁正是一項居高臨下的爸爸所不認識的,在他眼裏,袁正義不過就是一個隻會乖乖聽從自己安排的好兒子。
喝的醉醺醺的袁正義準備離開,卻碰到那個他看一眼就覺得渾身不自在的女人,箜荃,一個家教良好的女孩子,在媽媽的熏陶下,書法,鋼琴,繪畫,寫作,從小學習這些,練就了溫文爾雅的氣質,說話輕聲細語,平日裏總穿著長裙,可能是從小練舞的關係,這樣的她看起來總是格外耀眼,有一種不沾染世俗的脫俗感。
第一次鼓起勇氣來到酒吧,在掙脫了許多男人的騷擾和保鏢的護送下,才找到了眼前這個自己非他不嫁的男人,從回國第一次見到他的那一刻她就認定了他,從小就是家裏掌上明珠的箜荃當然深得父母的疼愛,所以在對媽媽說了自己有喜歡的男人,作為世交的兩家就非常自然的談起了兩個年輕人的婚事。
第一次見到一個人有心動的感覺,此刻也是如此,看著眼前這個微醉的男人,箜荃覺得他是那麼的有魅力。讓自己想要擁有,“正義哥,你醉了,我們送你回去吧。伯母很擔心你呢。”說著就要將他扶起來,在酒精的作用下,袁正義此刻有些不理智。一把推開要過來扶自己的箜荃,準備離開。
“你怎麼會知道我在這裏的,是不是我爸的的人告訴你的。”袁正義說的不屑一顧就要離開。被推倒在地的箜荃忍著撞在桌角上的疼痛,跟著袁正義踉踉蹌蹌的走出去了。
“別跟著我,我自己會走,你早點回去吧,我不想故意傷害你或者讓你傷心,但是我要告訴你的是,我們就算結婚也不會什麼愛情可言,我能給你的也不過是一個名分而已,這對你不公平,所以不要愛上我。”背對著箜荃的袁正義冷漠的說著。箜荃並不知道這樣的自己為什麼會那麼不受袁正義的待見,仿佛跟自己說話都是一種很不情願的行為。
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再想想自己這幾年對他的付出,突然有一種莫名的心酸湧上心頭,是不是真的不該喜歡這個隻把自己認作妹妹的男人,可是他又舍不得放下。
接下來的幾天裏,袁正義依舊是在這樣燈紅酒綠的環境下買醉,他知道隻有這樣才可以說服自己去接受眼前這個女人,也隻有這樣他才可以找到一個合適的方法不被父親看出來自己的想法。
距離兩個人訂婚的時間越來越近,兩個人的心情確實形成了極大的反差,箜荃以為自己終於可以和心上人在一起過自己想要的生活,殊不知後來的日子變成了她一生的噩夢。
高級的酒店,社會各界的精英,奢侈的裝飾,頂級的美食,世界著名音樂家親自打造的專屬音樂,這夢幻的訂婚典禮大概是每個女孩子都向往的吧。
穿上世界上唯一一件屬於自己的禮服,箜荃的內心真的有一種無法言說的激動,這麼多年,她終於等到了。懷著激動的心情等待著那個即將和他共度一生的男人,充滿著喜悅。
袁正義知道這一天自己終究是逃不過的,但是內心的排斥並沒有隨著那種無法改變的心情而減弱,但是他知道哪怕是為了箜荃家的產業,爸爸都不會讓他有反抗的餘地,作為畢竟是企業唯一的繼承人,娶了她就等於娶了徐家半壁江山,徐氏在a市的實力大家有目共睹。
還在說服自己的袁正義手機突然響了,是一個陌生來電,本就煩躁的他刺客根本就沒有心情理會這些瑣事,索性就將電話關機,他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來毀壞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