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浩心想還能幹什麼,就那老一套唄,他認為葉平這是明知故問,他們兩人不是也經常關起門來親熱嗎。
葉平見陸浩沒吱聲,她立刻生氣了,她說,我正告你,以後上班時間不許關門,也不可以在辦公室裏跟女朋友約會。
陸浩低聲問:也包括你嗎?
葉平霸道地說:不包括我。
陸浩早就看出來了,每次蘇小蝶一來,葉平肯定會變得煩躁不安,這種三角狀態,讓葉平感到了壓力,陸浩卻很輕鬆,他就是想看兩個女人競爭,在她們你爭我奪的過程中,他陸浩便占到了大便宜,他甚至多多少少找到了點皇帝的感覺。
現在,哪天去蘇小蝶家哪天去葉平家,這主動權完全掌握在陸浩的手裏。
蘇小蝶真是粗心的人,她竟然一點也沒覺察到陸浩和葉平的曖昧關係。有一次蘇小蝶去葉平家搓麻時,竟然在葉平的臥室裏見到了陸浩戴過的一根鉑金項鏈,那項鏈是她給陸浩買的,因此她一眼就認出來了,她大叫道:葉姐姐,怎麼搞的,陸浩的鏈子怎麼在你的梳妝台上?
葉平一看,壞了,這回要露餡了。陸浩趕緊在一邊說,小蝶,你叫喚什麼呀,一樣的鏈子多了,那根本就不是我的,我的那根忘戴了,在我家裏。
葉平說,對,我想起來了,這不是我兒子小光的項鏈嗎。
蘇小蝶大笑道:你可真能瞎說,你兒子才十歲,怎麼能戴這麼大號的項鏈呀?
蘇小蝶用兩根手指捏著那根項鏈,越看越覺得麵熟。陸浩驚慌地奪過那項鏈扔進了垃圾箱裏,葉平一拍腦門說,對了,我想起來了,那鏈子是我前夫的。
蘇小蝶好奇地說,好啊,你們都離了,怎麼還在一塊睡覺,這回可讓我給抓著了。
葉平說,誰說離了就不能睡覺了,我前夫經常來看我。
蘇小蝶嘎嘎地笑了起來,她對陸浩說,表哥,你聽見沒,葉姐姐真不正經,離了還老勾引人家回來睡覺。
葉平揪住了蘇小蝶的頭發,笑罵道:你說誰不正經,我看你和陸浩才不正經,未婚同居。
蘇小蝶叫道:表哥,快救我,她揪我頭發。
陸浩馬上過來救蘇小蝶,葉平偷著瞪了陸浩一眼,兩人會心地笑了。
有一次陸浩和蘇小蝶在酒店裏喝酒時,蘇小蝶忽然說想改名字,不想叫蘇小蝶了。她說,表哥,你幫我改個名字吧,一定要好聽一點的。
陸浩說,改什麼名字呀,多好聽的名字呀。
蘇小蝶說,也不知道為什麼,最近總有人拿她的名字開玩笑,說什麼和一個脫衣舞女重名,有的人還懷疑她這兩年根本就沒出國,而是偷偷地在酒店當舞女,真是無稽之談。
陸浩一聽,一下想起了王平冒用蘇小蝶名字的事,這麼大的事他怎麼忘了告訴蘇小蝶了,他忙說,有件事我忘了告訴你了,王平冒用你的名字跳過脫衣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