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國的一切都是按照章程辦事,一證在手,天下任我走!華夏國有身份證、房產證、結婚證、處男證……嗯……咳咳……還有一個持槍證……
持槍證,顧名思義,就是人們配槍的憑證。按理來說,華夏國想要申請下來一個持槍證特別困難,尤其是平民!而項禹帝的持槍證是哪來的?忘了他的身份了嗎?“龍組”十二人之首——辰龍!
“龍組”從名義上來說,是屬於軍人範疇,所以項禹帝說薑亦元沒資格管,也是很正常的,畢竟人家有軍事法庭嘛!再有,“龍組”有一個規矩,“龍組”成員不準離開京城……而項禹帝的離開,倒並不能說明什麼……項禹帝以“國之守護者”為自己洗脫了罪名,國家也就不再追究……項禹帝自行請了長假,在國家的批準之下,項禹帝才離開的……不然項禹帝也不會等了這麼久,才離開京城。
聽到“持槍證”三個字,就連曹誌傑的臉色也變了變。
曹誌傑皺了皺眉,“這個‘持槍證’是你的?”曹誌傑心知肚明,這“持槍證”可不是說,有錢就能辦下來的。
項禹帝微微一笑,緩緩的坐會座位上,“裏麵有我的照片,你可以對比一下。這東西可是做不了假的……”
薑亦元馬上拿起“持槍證”翻開來看,頓時一驚,果然!不過薑亦元轉念一想,陰笑道:“項禹帝,就算你有‘持槍證’又如何?難道有‘持槍證’就可以隨意傷人嗎?”
“我說過的,我隻是正當防衛而已!同樣的,我也說過,就算我是故意傷人,也容不得你來插手!”
曹誌傑眉頭緊皺,顯然對項禹帝的囂張氣焰也感覺到有些反感,“你這麼說……是不是有點不對頭了?”
項禹帝笑而不語。
然而項禹帝越是這樣,就越讓曹誌傑和薑亦元覺得項禹帝是有所憑仗!兩人對視一眼,似乎有些拿不定注意,畢竟項禹帝的身份太過明顯,並且有兩大家族在作祟,讓這個警察局的一把手和二把手也不敢輕易下手了。
而就在此時,審訊室的門第三次被打開了,一個年輕的警員走了進來,“局長。”隨後,年輕警員在曹誌傑的耳邊說了幾句話,曹誌傑點了點頭,便和那名年輕警員一同走了出去……
雖然說審訊室內,隻剩下項禹帝和薑亦元,那兩名昏死過去的警官也被抬了出去……但是此時薑亦元卻沉默不語。他真的拿不準項禹帝到底是幹什麼的,所以也不好下手。
過了一陣,曹誌傑再一次走了回來,然而,這一次在他的前麵竟然還有一個男人率先走了進來。這個男人麵相清秀,皮膚白稚,如同女人一般,帶著金絲眼鏡,很像那傳說中的斯文敗類。
項禹帝看著進來的這個年輕才俊模樣的男人,眉毛一挑,但是卻沒有說話,隻是露出一絲壞壞的笑容。
那年輕男人走進來後,裝模作樣的看了一圈,最後才把目光定在了項禹帝的身上,不過卻和項禹帝一樣,笑而不語。
曹誌傑幹咳的兩聲,衝著薑亦元說道:“這位是省廳秘書長,鄭誌鵬!”
薑亦元眼前一亮,臉上上前伸出雙手,“原來是鄭秘書長,久仰久仰……”
鄭誌鵬是剛剛走馬上任不久的秘書長,官職不可謂不大!雖然說和警察局八竿子打不著,但畢竟掛著一個“省”字,換做誰,都要給一些薄麵。而且薑亦元十分不敢屈居與一個副局長的位置,自然是要抓住時機才是。
鄭誌鵬淡漠的和薑亦元握了握手,好像是已經給足了薑亦元麵子,並沒有理會他,而是對曹誌傑說道:“聽說……你們抓了一個持槍傷人的罪犯,是不是?”
“是……是這樣的!”見鄭誌鵬淡漠的樣子,薑亦元非但沒有生氣,而是聽到他提起項禹帝後,有些高興,心想這一定是楊華錦找來的人!“這個人就是那名罪犯。”
鄭誌鵬看了一眼項禹帝,點了點頭,“楊華錦是京城來的大企業家,這人威脅他的性命,你們可要嚴肅對待啊!”
“自然……自然……”薑亦元卑躬屈膝,哪有一點兒局長的風範?“那個……鄭秘書長,您為了這麼點小事來這裏,可是有些高看了這人……您還是先去會議室喝杯茶吧!”
鄭誌鵬看了薑亦元一眼,頓時大發雷霆。“你說什麼?小事?你知不知道這件事如果傳出去對社會的影響有多大?還小事,在你眼裏,還有大事嗎?”
薑亦元見鄭誌鵬發火,自己也就憋屈的悶不做聲了。反而是曹誌傑上前勸解道:“鄭秘書長,薑副局長不是那個意思……他是想說,我們一定會竭盡全力把事情辦到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