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禹帝莞爾一笑,“起碼得給你們留點兒麵子?”
“呃……是……是的……”金卓友點頭哈腰,這樣態度的如此一百八十度大轉變,讓何思傑和彭柳安都詫異不已,就連項禹帝也微微皺了皺眉頭。
“嗯,好的。”項禹帝點了點頭,出手不打笑臉人嘛!
“那真是太好了!”金卓友喜形於色,搓了搓手,說道:“那個……項先生看起來,您的脾氣不小……這個……我們怕……”
合著在這兒等著自己呢?項禹帝悠悠一笑,“那你想怎麼辦?”
“這個……能不能把您的雙手用手銬給拷上,以防意外的發生?”金卓友說的是膽戰心驚,真的怕項禹帝一會過來給自己一個嘴巴。
“嗯,好的!”
聽到項禹帝答應了,金卓友笑的跟朵花兒似的,樂麼滋的和何思傑一起,把項禹帝的雙手牢牢的拷在了椅子的扶手上。
見項禹帝的雙手已經被扣嚴,金卓友仿佛變了一個人一般,大笑起來,“哈哈哈哈……項禹帝啊項禹帝……我真沒想到,你不過是一個白癡而已……就這麼讓我給扣上了,哈哈哈哈……”
“你……你想怎麼樣?”項禹帝故作驚慌,掙了幾下手腕上的手銬。
“你說呢?嘿嘿……”這回接話的是何思傑,剛剛那兩個嘴巴都把他嘴裏給抽出血了,這仇此時不報,更待何時?何思傑從腰間掏出一個短短的棍子狀的東西,棍子還發出“吱吱”的響聲。
彭柳安一看電棍,心中一驚,冷汗刷刷的往外冒。緊忙對金卓友和何思傑說道:“二位,如果你們要開始了,那容我出去可以嗎?”
金卓友皺了皺眉,“這怎麼行?這個監獄是你的,到時候還需要我說話呢!”
“嗨!這玩意我說一下不就得了嘛!咱哥兒幾個誰不知道誰啊?”彭柳安裝作熟絡的樣子說道。“隻不過,老金你也知道,我這裏全是政治犯,根本就沒有過這樣的事兒……我這心啊……”
金卓友這回倒是明白了,原來這個彭獄長是害怕了,和何思傑對視一眼後,才笑道:“那行,那你就先出去吧!等完事了,我再叫你!”
彭柳安二話不說,抬腿就往外跑……
在彭柳安跑出去之後,何思傑竟然沒有動手,而是和金卓友對視了一眼,安靜了下來。在等了十分鍾左右的時候,兩人竟然同時走了出去,把項禹帝一個人留在了這裏……
金卓友和何思傑沒有走遠,隻是走出了門而已。
站在門口,何思傑問道:“老金,你覺不覺得這個彭柳安和平常不大一樣?”
金卓友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這彭柳安屬於牆頭草的類型,今天卻多次阻撓你上前,看起來事情不簡單啊!”
“彭柳安是牆頭草……難道說……有人給予他什麼樣的授意?”
金卓友臉上一驚,“一定是這樣!他此次出去,定然是去打電話去了!
“什麼?”何思傑也沒有想到會是如此,“這樣的話,我們恐怕就不好辦了啊?”
“嗬嗬,有什麼不好辦的?他會找人,我們就不會嗎?”金卓友滿臉的陰笑,“我們隻不過是京中的小人物,大人物來了,就得讓大人物去鬥!”
“你的意思是……”
金卓友沒有說話,而是一挑眉,和何思傑相視而笑。
金卓友撥通了手機,打完了電話後,便和何思傑同樣一臉陰笑的再一次走進了屋內。他們要在上麵的人來之前,就把項禹帝先給搞定了!
彭柳安一臉驚慌的神色往外跑去,突然從窗戶見到,門口站了一群軍人。心中暗罵一聲該死,這一定是金卓友他們的那一幫人。
自己也不再拖遝,拖到最後,也不知道會是怎麼樣的一個結果呢!彭柳安連忙給馮誌晨去了一個電話,詳細的說完這裏的事情後,便掛斷了電話。
現在彭柳安的心情十分的複雜,自己是升官,還是流放,就在此一舉了!
半個小時過去了……彭柳安沒有回去,隻是呆呆的望著窗外,心中的焦急不言而喻。如果項禹帝出現個什麼三長兩短,那可就連流放,都是一種奢望了……
大雪突降,沒有一點的征兆。
而就在此時,突然有一連串的燈光照亮了整個監獄的正門,而站在門前的所有士兵,也全都蓄勢待發……
彭柳安見狀,心中一喜,急忙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