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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界原本是不分晝夜的,當曇蘿再次住進神殿後,發現自己不僅養成了一日三餐的習慣,每到平時入睡的那個時辰就更是各種犯困。
為此,她又特地將神界整成一年四季日月更替。
所以說,習慣是件很可怕的事情,尤其是抱著人才能安心入睡的這個壞習慣,以至於她對琉璃和玲瓏半夜裏的爬床行為都是默然應允。
但是,每次麵對眾男圍追堵截式騷擾,無孔不入式求歡,她再好的忍耐力也會破功,為了避免再次被他們逼迫壓榨,她決定將這些男人通通趕回下界,然後,一人一個玉符等待傳喚,俗稱翻牌子!
幾日下來後,曇蘿對此方式深感滿意,既能襯托她神祇的身份,又能彰顯妻主的地位。
這天傍晚,曇蘿獨自坐在屋內,看著麵前十二枚白色玉符,指尖緩慢拂過。
手指停留在一塊刻有“璿”字的玉符上,她忽而彎唇一笑。
太子爺是吧,仙界第一美男璿璣,當初在東宮時你是如何對待下屬的?口蜜腹劍,斤斤計較,睚眥必報!
還有這個東皇風華,故意在她麵前隱藏身份,害得她反招撲倒失身於月無痕那條人魚,奇恥大辱怎能說忘就忘。
最後她看向魔尊顏泊的玉符,心裏一暖,今夜不如傳他來神殿相伴。
不消片刻,曇蘿便聽到屋外傳來敲門聲,她起身去開門,卻看見璿璣杵在門口。
“你怎麼上來了?”
璿璣自認風流的撩起鬢邊銀發,側身鑽進屋裏。
“聖尊不是說過非民俗節日不得前往神界,所以我來了。”璿璣徑自走向桌前,見桌麵上被翻過來的玉符赫然刻著一個“顏”字,眉頭微不可察地蹙起。
曇蘿冷眼看他,關上門扇走了過去。
在經過璿璣身邊時,猝不及防的被他拽住胳膊跌坐而下,腰身被對方順勢摟住,瞬間被禁錮在男子懷中。
璿璣一手摟住曇蘿,另一隻手敲上自己的那塊傳令玉符,唇角笑意揚起,眼底卻透出幾分危險。
“譚侍衛如今翻身做了主人,難道就忘了曾經如何覬覦本君,甚至不惜在東宮後花園將自己的太子爺強行撲倒?”
嘶,這家夥是來找茬的,還真當她如從前那樣軟柿子好捏。
曇蘿不羞不怒,索性在他懷中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杏眸彎彎眯起,雙手環住他脖子:“是又如何,爺現在還不是得乖乖聽從本尊的差遣。”
“那不知聖尊打算如何差遣,本君必當全力配合。”男子聲音暗啞,手指不老實地在腰間摩挲,胸膛漸漸貼緊,忽而在她耳邊低聲笑道,“許久未曾碰你,這裏好像又大了不少。”
“哪裏大了?”曇蘿隨口一問,高聳突然被一隻大手攀上,臉色瞬間漲紅,“你!”
不待曇蘿出聲斥責,璿璣低頭堵住她的檀口,含糊出聲:“琉璃他們還在外麵,聖尊這是想讓大家都看見嗎?”
這男人,分明是想趁機報複這幾日被她故意冷落,這種被人掌握主動權的感覺,相當的不好!
她不再掙紮,反而主動出擊,極盡纏綿的將對方吻個七暈八素。
男子闔上眼眸,隻覺得細密的長睫在他臉上不時掃過,猶如羽毛輕拂癢到心底。
曇蘿忽然放開他,原本高貴冷豔的臉上露出一絲詭譎,衝著他盈盈一笑。
這哪裏還像他從前認識的辰歌,分明就是譚侍衛附體,還是升級版的那種。
一個生氣的女人果然可怕,而惹怒一個強大的女人簡直就是自我毀滅。
璿璣當即浪子回頭,抬起一雙銀色星眸,企圖用他仙界第一美男的招牌式微笑來感化某女,俗稱自救。
曇蘿瞅瞅男子含情脈脈的小眼神,冷笑一聲:“現在才想到討好本尊,晚了!”
“聖尊...手下留情...”
“......”曇蘿滿臉黑線,她不過是在人家身上點紅燭,還考慮到美觀性,特意點成一朵梅花形。
“你們這是?”門扇突然被人開啟,顏泊和琉璃他們站在門口,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麵對已經呆怔癡傻掉的幾隻夫君,曇蘿故作淡定地放下蠟燭,解開束縛,坦然轉身。
“就如你們所看到的,這個男人忤逆妻主,本尊不過是在家法伺候。”
“哐當”一聲,跟在最後方的廚神顏笑卿雙手一抖,托盤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