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聽尚語溪這麼一說,好像似乎是有那麼一點道理。
尚語溪又說道:“其實這一點,不僅僅是我看出來,小煙也看出來了。你們男人也許沒有那麼敏感,但是女人會比你們敏感很多。微微每次看江深墨的眼神都不一樣,所以其實微微喜歡的人,壓根就不是雲陽。她連喜歡都不喜歡雲陽,那自然就不想嫁給雲陽了。”
尚語溪歎了一口氣:“其實,你們也許都被那天發生的結果給震撼住了,但是其實你們仔細想一想過程,就會發現有很多的漏洞。其實微微那一天想要灌醉的人,不是雲陽,也不是謝恒,而是江深墨——”
這麼一說,謝恒瞬間想了起來:“小溪嫂子,你這麼一說,我想到了一茬。宴會那天,微微給老哥敬酒了三次,第一次我幫老哥喝了,第二次雲陽幫老哥喝了,而第三次的酒灑了——所以你的意思是,其實微微針對的對象並不是我和雲陽,而是老哥?”
尚語溪挑了挑眉。
而雲陽和謝恒不由同時說道:“難道那酒有問題?”
同時說完以後,又彼此轉過了臉。
尚語溪淡笑道:“酒有沒有問題,我就不知道了,現在也無法再去拿酒驗證一下到底有沒有問題了。但是要是想要驗證微微到底是不是喜歡江深墨,以及微微到底是不是內應,倒是有很簡單的辦法。”
尚語溪說著,看向了雲陽:“你要試一試嗎?說不定,我們可以賭一賭。”
謝恒和江深墨同時都把眼神看向了雲陽,雲陽頓時沉默了。
雲陽回到家的時候,顯然心情很不好。
微微一聽到雲陽回來了,立即跑出來迎接:“雲陽,你回來了?你今天哪兒去了啊,怎麼到現在才回來?”
雲陽看著微微那張長得跟果果相似的臉,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去看江深墨了。”
“啊?”微微的眼中頓時多了幾分興趣,問道,“江少現在怎麼樣了?好好的一場婚禮因為那些事情全部都給毀了。江少也是夠慘的。那件事對江少的打擊是不是特別大?”
雲陽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語氣當中有些沮喪:“江深墨病了。”
“什麼?”微微眼中的擔憂盡顯,“江少病了嗎?他怎麼突然生病了啊!他病的很厲害嘛?”
雲陽點了點頭:“江深墨現在的情況很糟糕,誰也不見。一個人呆在家裏。我跟謝恒同時去看他,他也不開門。我們也很擔心他。”
微微立即問道:“那小溪呢?”
雲陽揉了揉眉心:“小溪早就被派回去了。當天江深墨就說給不了小溪未來,以後照顧不了她,讓人把她送回了家。”
“啊?怎麼會這樣!江少也太慘了吧?”
雲陽點頭:“是啊,現在也沒人照顧他,真的是很慘。而且最關鍵的是,現在江深墨的情緒有些激動。”
微微連忙問道:“怎麼激動了?”
雲陽若有所思地看了微微一眼,隨後說道:“現在江深墨整個人的情緒都不對,我跟他通電話,他一直說要毀了整個江氏集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