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語溪現在也懶得跟江深墨計較這麼多,又立馬問道:“那後來呢?後來又發生什麼事情了?你怎麼突然就回來了?他們肯放你離開?”
江深墨說道:“後來,微微第三次敬酒的時候,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的女人來勾引我,還碰到了我的衣服!”
江深墨一提到那個女人,眼神裏不加掩飾的嫌棄。
不知為何,尚語溪一想到那個場景,卻不由得笑了起來。
她立馬想到了第一次見到江深墨的樣子,江深墨也是這麼別扭。
江深墨皺眉:“你笑什麼?”
尚語溪一邊笑著一邊問道:“你是不是特別想砍人?”
江深墨蹙眉:“那是自然,誰讓她不知死活想要染指我。”
“染指……哈哈哈!”尚語溪笑噴了。
這個傲嬌的江深墨也太搞笑了吧!
江深墨捏了捏尚語溪的臉:“笑什麼呀!”
尚語溪拚命掙脫江深墨的魔爪,一邊掙脫,一邊大笑道:“小墨墨,你真是太搞笑了,你不會因為這件事就逃回來洗澡了吧?”
被尚語溪猜中了,江深墨立即冷哼一聲。
尚語溪頓時捂住肚子笑了起來:“哈哈哈!小墨墨,我得好好地誇誇你這個病,真是太好了——太及時了——哈哈,不行了,笑死了我——”
江深墨眯起了眼睛,居高臨下的看著尚語溪:“是啊——我的這個病,已經病入膏肓了——而且隻有你一個醫生可以醫治,難道你不知道這一點嗎?”
尚語溪看到了江深墨這危險的眼神,不由得往後躲了躲:“江深墨,你想幹嘛?”
江深墨露齒妖媚一笑:“我想幹什麼,小狐狸你難道不知道嗎?春宵苦短,我們得要好好珍惜珍惜——”
“我不——”
尚語溪的話還沒說完,江深墨就一把撈起了尚語溪,扛著尚語溪往房間裏走去……
尚語溪不由吼道:“江深墨,你是個禽獸,老狐狸!”
江深墨心情特別愉悅:“老狐狸,也隻對你這隻小狐狸禽獸——”
而另一邊,謝恒和雲陽也不知道為何,越喝越高——微微的心情卻特別的鬱悶。
好好的一盤棋,布了這麼久,就被毀了,心情好才怪。
就在微微沮喪之際,微微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微微看了看手機號碼,便立馬退了出去。
微微躲在洗手間旁邊,接起了電話:“什麼事情?”
一道冷冷的男聲問道:“事情成了嗎?”
微微的心情本來就不好,聽到這問話,直接說道:“成個屁,江深墨走了——”
江深墨的離開,似乎也在對方的意料之中,對方隻是淡淡道:“江深墨走了,不是還有兩個人嗎?”
微微煩躁道:“他們兩個人跟我有什麼關係?我就想要得到江深墨——”
那頭的聲音極其低沉:“微微,你經曆了那麼多,還沒有學會沉住氣嗎?江深墨要是這麼好對付,就不叫江深墨了。”
這話頓時讓微微啞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