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最後一句,尚語溪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做不成惡毒的妃子,頂多就是一個腦殘嫉妒的妃子,然後被心機深沉的皇後給害死。”
林子然頓時給了尚語溪一個白眼,她有那麼蠢嗎?
尚語溪拍了拍林子然的腦門:“你腦子裏怎麼會有那麼多離譜的想法?我不知道別人怎麼樣,因為這個時代跟我們爸媽那個時代不一樣了。我記得我爸和我媽是一見鍾情,感情一直很好。我爸還是我媽的初戀。現在的社會不一樣了,高中就有很多同居現象,在大學裏,更是有很多人出去開房。我有的時候撞見長得人模人樣的人出去開房,都嗤之以鼻。大概是因為我骨子裏還是很保守的吧。我總想著把我最好最珍貴的東西留給我最喜歡的人。當然,能不能守住是一回事,要不要守住又是另一回事。”
林子然忍不住問道:“那如果是你和江少呢?”
尚語溪想了想回答道:“如果是江深墨,就目前而言,我是願意的。以為我把第一次交給的那個人的原則是,我真的很愛這個人。我願意心甘情願地把自己交給他了,那這種情況下,哪怕我們不能相守到最後,我也願意跟著他。因為這是我內心的聲音,是我在這個時刻最希望做的事情。那我就不會後悔,因為這是我自己經過深思熟慮做出來的決定。哪怕之後有什麼後果,我也甘願去承擔。這不會出現那種未成年肚子被搞大打胎,然後之後痛苦終身的事情。”
林子然認真地聽著尚語溪的話,問了一句:“那你說,有沒有可能,像是小說裏那樣,我跟雲陽睡了一個晚上,他就愛上了我?”
尚語溪宛若看智障一般看著林子然:“這是不存在的。我們先這麼假設吧,睡一個晚上就愛上,那為何愛上的是你不是別人?你的床上功夫比別的女人強大很多?”
尚語溪這麼赤裸裸的問法頓時讓林子然鬧了一個臉紅。
尚語溪繼續問道:“再者,你要讓一個男人愛上你,你是否有能力留住他?愛上是一回事,留住又是另一回事。”
林子然皺起了眉頭:“怎麼這麼複雜,感覺比學習還難。”
尚語溪重重地點頭:“當然很難啊。學習你學習的是知識,知識是死的。但是愛情你研究的人心,人心是活的。人家不是都在說,感情就是在博弈。先動情的一方先輸。兩方都要勢均力敵又能忍讓,一方太強或者太弱都是維持不下去的。”
林子然聽完這番話,佩服的看著尚語溪:“小溪,你看起來很專業的樣子啊!”
尚語溪擺了擺手:“我理論知識豐富,實戰比較少。”
林子然拍了拍尚語溪的肩膀:“江少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你得好好運用你的這些理論知識啊!你倒是說說,我實在是好奇,你這些豐富的理論知識,在江少身上用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