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瀚一聽這話,才知道自己冤枉了江深墨,但是對於江深墨突來的關心,他也表示不解:“為什麼?我剛剛才從他房間出來——”
江深墨的聲音不由重了幾分:“那還不趕快去看看!”
聽到江深墨的重語氣,江瀚這才知道事情有些棘手。快步朝著原方向返回。
然而等他趕到江深東的房間,看到床上躺著的眼睛翻白早已失去呼吸的江深東時,手機才砰地砸在了地上,哀嚎道:“深東!你醒醒!深東——”
聽到從手機裏傳來的聲音後,江深墨的眼神愈發嚴肅了。
他掛斷了電話,眼眸愈發深邃。
對他來說,江深東死與活壓根沒有什麼關係。
但他在意的是,江深東這次死了,那就說明江深東的確知道了不少事情,這才會被滅口。
也就是說,本來江深東應該是一個很好的突破口。
但是眼下,這一個線索又給斷了。
江深墨難免有些懊惱。
尚語溪剛剛把林子然送走,回來就看到江深墨的情緒似乎不佳。
尚語溪走了過去拉起了江深墨的手,問道:“怎麼了?”
感受到尚語溪手掌心的溫度,江深墨的情緒才好了一些。他一把摟住了尚語溪,聲音有些悶悶的:“這次刺殺的其中一人有了報應。”
尚語溪靠在江深墨懷中問道:“誰呀?”
“江深東。”
“什麼報應?”
“死了。”
聽到這話,尚語溪猛地抬起了頭,差點撞到江深墨的下巴,她眼中滿是驚訝:“什麼!死了?怎麼可能?什麼時候的事情?”
“剛剛電話裏我聽到的。就是剛剛被殺的。可惜慢了一步。”
尚語溪有些不懂了:“是怎麼死的?什麼慢了一步?”
江深墨歎了一口氣,拉過尚語溪坐在旁邊解釋了起來:“江深東已經受到了家族的製裁,按道理,他是應該被驅逐出境的。但是他今天卻被人給殺了。我懷疑殺他的人不是江恒就是淩默。江恒的可能性比較大。江深東肯定是知道了什麼事情,所以才會招來殺身之禍。可到底是什麼事情,就不得而知了。”
尚語溪沒想到曾經見到過的那個帶著傾略性較為強勢的男子居然就這麼死了。她感慨之餘不由按住了江深墨的手:“如果說他是被人害死的,那肯定是因為他的而存在已經威脅到別人了。換言之江深東肯定掌握著什麼證據。說不定現在趕回去,還能發現什麼信息。”
聽到尚語溪這話,江深墨眼中露出了讚同的眼神:“知我者莫若小狐狸。江深東肯定留下了證據,凶手沒有這麼快的速度毀屍滅跡的。”
尚語溪猛地點頭:“對!最好的方法就是按著線索找一找,肯定有遺留的線索。”
江深墨摟著尚語溪緊了一些,親了親尚語溪的額頭:“小狐狸。那我就要走了,你自己一個人照顧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