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尚語溪的眼睛亮晶晶的,“你剛剛那小可憐的模樣,非常像我家旁邊的流浪貓!”
“流浪貓?”江深墨的臉色黑了起來,“你才像流浪貓。”
尚語溪訕訕地摸了摸臉:“嘿嘿,我倒是也想當那隻流浪貓,每天被我好吃的供養著。”
“哼——坐好,我們要回家了。”
“哦。”
這次是江深墨自己開的車,江深墨的車技極好,可以感覺得出來他開的極快,但是坐在裏麵卻沒有絲毫顛簸的樣子。
尚語溪看著江深墨俊美的側顏,忍不住歎息。看看這顏值,那真不是蓋的。她真怕自己看江深墨看久了,以後更加找不到老公了。江深墨這人就是一個禍水啊!
江深墨感受到了尚語溪注視的眼神,嘴角不自覺地勾了起來。
江深墨帶著尚語溪回到家,然而剛到家門口,就看到一輛熟悉的奧迪。
看到這輛車,江深墨的眉頭又不由蹙了起來。
尚語溪也發現了江深墨的這個小動作,每次江深墨露出這個小動作,就代表著他不太高興了。
江深墨把車停好後,拉著尚語溪下了車,剛走到門口,就聽到熱情的聲音:“深墨,大媽和大伯帶著你哥來給你賠禮了。”
尚語溪腦子過濾了一下,瞬間明白來人是誰了。
應該就是老大一家。
尚語溪看向了來人,隻見一個穿著貴氣十足的中年婦女旁邊跟著一個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的輪廓與江深墨的爸江恒極為相似,一旁還有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子。
坐在輪椅上的男子和江深正有三分相似,隻不過此男子眼中帶著傾略性,看得出來是一個攻擊性極強的人。
而此刻被推著來到江深墨家,他是一萬個不願意的。
中年婦女便是江深墨的大媽楊鳳,而中年男子則是江家老大江寒。至於坐在輪椅上的男子,正是江深墨一直不齒的江深東。
江深墨的聲音淡淡的:“賠禮倒是不用了,隻要他自己認識到錯誤,別再給我添麻煩就夠了。”
這話就像是一顆炸藥,點燃了江深東憤怒的內心,他本身就不是什麼性格好的人,此刻立即怒氣衝衝道:“江深墨,別以為我不知道。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這明明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江寒和楊鳳真是對自己這個兒子完全無語了。
且不論到底是不是江深墨做的,哪怕是他做的,勝者為王。眼下的確是江深東得罪了人,而且得罪的還是惹不起的鄧老。聽老頭子說,要不是因為江深墨在這邊兜著,整個江家都要跟著受罪。
這個傻兒子,有氣就不能忍一忍?
江寒忍不住吼了一聲:“江深東,你給我閉嘴!”
江深東還是滿臉怒氣,不滿地瞪著江深墨。
江深墨似笑非笑道:“大伯,大嫂,我想大姐是個通情達理的人,也不知道大哥怎麼會變成這樣。居然會想到對鄧老下手,人家鄧老可是開國元勳,雖然現在慢慢退隱了,但是那勢力也不是蓋的,隻要動一動人脈,整個江家就搖搖欲墜了。大哥這是自我感覺太良好了嘛?還是覺得江氏集團已經強大到可以所向披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