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出一口氣之後,穆飛伸手,摸過床頭櫃的煙。
而靠他在旁邊、正無力的躺著的夜蜂看到這一幕,趕忙掙紮著起身,搶過穆飛手裏的煙。
她咬了一根在嘴裏,‘啪嗒’用打火機點燃,吸了一口確定點燃之後,才又遞到穆飛嘴邊。
“嗬……”
穆飛輕笑一聲,將煙咬在嘴裏,用手在她腰後輕拍了兩下,以示感謝。
的確,穆飛剛才非常享受、非常爽快,但他在享受的同時,卻也把夜蜂的好記在心中——不管是出於什麼原因、能讓一個女孩子如此照顧,這也是一種‘恩’。
所謂的‘美人恩’,就是如此。
“呼……”
在穆飛愜意的抽煙的同時,夜蜂則是十分享受的趴在他腋窩處,小手在他胸口上輕輕摩挲著。
“謝謝。”
半晌之後,夜蜂才擠出來這麼兩個字。
穆飛自然明白她在說什麼——她是感謝穆飛,幫她找到她姐姐。
“嗬……”
穆飛輕笑一聲,沒有回答。
“啪!”
他卻是忽然間、在她細膩緊繃的翹臀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那一聲,清脆無比。
“啊呀!”
夜蜂被嚇了一跳,嬌呼一聲。
隨後,她抬起頭、一雙美目直盯著穆飛,有點小‘委屈’——那意思是說,‘你為什麼要打我呀?’
“哪裏錯,自己不知道嗎?”
穆飛一邊幫她揉著被拍的豐臀,一邊故作怒容的責怪著,“你都跟了我了,還跟我說那些,你這不是在罵我嗎?”
其實夜蜂卻沒覺得自己說這話有什麼過份的地方,不過穆飛那句‘你都跟我了’卻提醒了她——是啊,自己都跟他了,那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喔。”
正是因為如此,被拍了一巴掌、被訓斥,她也沒有反駁,隻是點點頭、認了。
“嗬,這還差不多。”
穆飛一邊笑著,一邊用手輕撫著她光滑的玉背,“你是我的女人,我為你做這些、也是應該的。所以,以後不用跟我客氣,知道嗎?”
而夜蜂聽到那句‘你是我女人’的時候,芳心之中微微動了一下。
穆飛不是第一次跟夜蜂說‘你是我女人了’,但她每次聽到這話、都是非常感動——她以前,總認為自己這一輩子、都不可能象普通的女孩子那樣,輕鬆的生活、輕鬆的戀愛了。她還以為她一輩子都要活在擔驚受怕之中、或者仇恨之中。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穆飛出現在她的生命中為止。
甚至,誇張一點的說來,是穆飛給了她生活的希望、新的生活,她能不感動嗎?
“嗯!”
她點點頭、乖巧的應了一聲。
而盡管她沒有再多說什麼,可是她卻知道,怕是她的這一輩子,都和身邊這個小男人分不開了。
‘小……小男人?‘小’男人?’想到這裏,夜蜂好象忽然意識到什麼。
她低頭向穆飛腹下一看,不禁扭眉,‘什麼小男人?他一點都不‘小’嘛……’
不得不說,當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穆飛身邊……不論男女,幾乎就沒有不‘邪惡’的……
……
隨後的兩天,不論是穆飛、夜蜂,都沒往遠跑。他們沒事兒時候就待在賓館——反正有那種十分歡樂的‘練功’方式,他們也不會無聊。直到待的難受了,才到附近走走。
畢竟,他們都知道過兩天就有一個‘大架’要打,需要養精蓄銳。
不過在穆飛、夜蜂休息的同時,周海濱那邊卻沒有閑著——他依舊在讓手下兄弟在調查著尹龍的事情。穆飛知道他的想法,就算是查不到尹龍,這也是一種鍛煉。
特別是還有一件事情,值得一提。
那就是穆飛讓司徒冰光、入侵了北河省總局的備案數據庫,倒是真出來十幾年前的那起‘滅門慘案’。那起慘案的兩個被害人的孩子、名為‘江嵐’。
顯然,這藍江,就是那時的‘江嵐’。
換句話說,藍江和尹龍有仇,應該是真的。
藍江會不會陰自己,他與尹龍有沒有仇,雖然這兩件事情沒有什麼必然的聯係,但知道他有對付尹龍的理由,穆飛多少卻也是安心一些。
又過了一天,在穆飛到北河省的第三天晚上,藍江終於是再次聯係到他,“五分鍾後,還在上次那人地方等我……”
“找到尹龍的藏身之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