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夏,有幾個瘋子一樣的朋友,所以,我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神經病。
認識他之後,我成了徹徹底底的瘋子。
他___陳軒。會彈吉他會唱歌會打球,重點是彈得不錯,唱得不錯,打得不賴,而且,他還是一個長得不一般的男子,一米七三的個子,和他的身材成完美比例,黝黑的膚色在陽光下的操場上格外獨特,因此也迷到了一小群花癡的少女,當然,這裏麵曾經包括了我。
據說,他來自那彩雲之南的地方,中考過後被遣送回來這座不被大多數人所看好的小縣城___織金。
關於他曾經的一切一切,我一片空白。偶爾去他所在的學校看他打球,聽著好朋友暗戀他的事,然後又怎樣跟他走到了一起,還有,他給她的讓我羨慕的表白。
毫無交集的我跟他,竟然也會走到了一起 。
那是我幻想中的情節。
十二月三十一日23:54,陳軒打了第一次電話給我,沒有說話,唱了一首歌《夜夜夜夜》。然後掛斷。
一月一日00:00分,他再一次打來。
“2013年,你林夏願不願意和我陳軒一起走到最後?”
對於戀愛史接近於空白的我,就這麼被輕而易舉的拿下了。
“嘟……”電話就這麼掛了。
此時的我大腦還是一片迷茫狀態,莫名其妙的就成了別人的女朋友。
一向天黑就睡覺的我,今晚卻破天荒的失眠了。
內心有那麼一點點的期待。
手機屏幕亮了又暗,暗了又亮,無聊之即,打電話告訴我的閨蜜,她叮囑了我幾句之後開始陰笑:“嘿嘿,明天帶出來見家長,正好是胖胖的生日,大家一起見個麵吃個飯。”
“嗯,好的。”
第一次,我想主動把一個人介紹給她們。
那天清晨,我一個名副其實的起床困難戶用了最好的心情看了最美的日出。
手機在震動,屏幕上顯示“503。”
“強哥早上好。”
“有禮貌的好孩子,起那麼早,昨晚上夜不歸宿了?”
“哪有?”
……
就這樣,我們半開著玩笑,通話時間約為半個小時左右,閨蜜告訴了他我的事,然而他卻質疑我竟然會有人要,我真想抽他,可是我隻能心裏想。在強哥的威逼之下,我輸了。無奈之下,我找了個借口掛了電話。
一個人的清晨,風很輕,雲很淡,新的一年裏,但願,每天都能這麼快樂。就這樣,我看著太陽一點點的升起。
閨蜜每天都嚷嚷道要減肥,所以“女為悅己者容”成了她的目標之一。我則理所當然的成了“我為悅她而容。”
頭發留至雙肩,我將它簡單梳起,搭了一次又一次的衣服,最後,站在鏡子麵前,達到了閨蜜眼中的可以入眼。
胖胖找了一家小飯店,“江湖餐館”。這店名,真霸氣,包好房間之後,她們開始打麻將。
我走出房間,打電話催了催陳軒。
“喂,還沒來嗎?到哪裏了?”
“馬上到,你下來接我嘛。”
“嗯,好。”
“蘇婧,我下去接他,他來了。”我偷偷笑了。
“是是是,快去。”
下了樓梯我才意識到我是個路癡,去哪裏接他?暈死了……不過,我一直堅信一個真理,那就是微笑加很禮貌的問:請問某某地方怎麼去。這樣的話,肯定不會迷路。
四周望望結果沒人,就隻有兩個四五歲的小孩子在路邊玩耍,拉下麵子(我什麼時候有過麵子)“小妹妹,怎麼從這裏去雙郾塘?”她給了我一個狗血的答案:“哪裏都可以。”
所幸,我還是找到了。
兩三分鍾後,一輛出租車穩穩地停在了我的麵前。
第一次,以一米以內的距離看他,隻是一眼,我便明顯感覺到臉開始發燙,手卻始終保持著冰涼。
走在他的右邊,我看路,他用手比了比我的身高,比到他的肩頭,結果,我被深深地鄙視了。
最後,是他帶我回了餐館(我心裏惡狠狠的罵,知道在哪裏還要我來接你,嚴重不道德的行為嘛,會遭到譴責的)
向她們介紹了他,然後打了麻將,輸了錢,贏了一大堆被她們鄙視的話語,幾乎都在說我的糗事,一整個過程中,臉發燙的表現就沒有停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