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好,給你漲工資。”肖雍權對待這個十分可愛又招人喜歡的小姑年還是蠻有好感的,尤其是他和君墨兒親熱的時候,這個丫頭總是會害羞地躲起來。
每次他和君墨兒都會以此來戲弄下唯冬,讓她整天都乖乖地待在廚房工作。
“這幾天,咱們就多偷偷懶吧。”君墨兒伸了個懶腰,狠狠拍了下肖雍權的肩膀,“你瘸腿,我懷孕,咱倆這半年基本上就是二等殘廢了。”
“等等吧你,懷孕可不是偷懶的理由。”肖雍權坐在了沙發上,用手杖敲擊著地麵,頗有幾分肖鎮天的氣勢。
君墨兒接過唯冬給她切下的一塊蛋撻,捏著小叉子滿臉地正經:“說起來,你出院,其實也沒多少人來看你嘛,我還以為會有不少人來趁著這個機會巴結你呢。”
“這就跟肖岩峰掌握公司的時候沒人敢巴結老爺子一樣,沒些身份的怎麼敢站在我的麵前?”肖雍權冷哼了聲,那些勢利小人們,現在大概正上趕著巴結肖鏡斂他們了吧。
君墨兒為肖雍權的厚臉皮翻了個白眼:“說到肖岩峰,他怎麼樣了?”
“能怎麼樣,還在警察局喝茶呢。”肖雍權說著,自己也端起了紅茶,“求我不少次了,自己做的孽,我才不救他。”
“是嗎……對了,我還要去幫武哥看一下新企劃。”君墨兒攏了下自己的劉海,起身準備上樓去書房。對待肖岩峰,或者對待肖雍權的做法,君墨兒都沒有什麼不滿與評論。那些東西早就與她無關了。隻不過再次聽到的時候,心情難免低沉。
肖雍權掃到了君墨兒的神情,動動眼珠,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個時節,差不多已經是初春了,天卻還冷著。
君墨兒正在整理資料的時候,不知何時肖雍權一瘸一拐地從後麵靠近了過來。
“你不去歇著來我這裏做什麼。”君墨兒挑了下眉,然後繼續百無聊賴地看著新人們做的無趣企劃。
肖雍權看著君墨兒已經留長別在耳後的劉海,拿出了以前被君墨兒丟在地上的那枚蝴蝶發卡。
君墨兒看那發卡神情有著一瞬間的柔和,伸手想要去拿,卻被肖雍權躲開了去,然後,肖雍權攏齊她的碎發,將發卡別好,又執起她的手摩挲著那枚戒指:“以後,這些東西都要好好戴著。”
“突然幹什麼啊?”君墨兒起身,將肖雍權按在了椅子裏,然後靠在把手上。
肖雍權握住君墨兒搭在膝蓋上的手,十指相扣,稍稍低垂著眼睛,唇角含笑:“我好想想起來,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是什麼樣子。聽你說過之後,我一直在回憶,腦裏有個大概的印象,卻怎麼也不清楚。”
“那就別想了。”君墨兒狠狠捏了下肖雍權冒著胡茬的下巴,“你欠我的多著呢,又不是想起這點事就能撇清的。別以為你想起來什麼事情討好一下我,我就能對以前的事情既往不咎了。”
肖雍權無奈地輕笑,將君墨兒的手放在唇邊:“好啊,那我就永遠都欠你的好了,這樣就要用一輩子來還。”
“你怎麼說得這麼不情願?”君墨兒帶著點小脾氣地去撓肖雍權的臉,柔軟的指尖讓男人有些發癢。
“該死的小女人。”肖雍權輕輕咬了一下君墨兒調皮的手指,尖尖的牙齒轉換成柔軟的唇親吻她的掌心。
真是,愛死這個女人了。
那一天,怎麼就這麼巧,和這個冤家相遇了呢?
君墨兒想不通,唯有用命運解釋。或許愛情就是不科學的吧。
“你說,給這孩子取什麼名字?”肖雍權把女人往懷裏一摟,大手撫摸著君墨兒的小腹。
“還不知道男女,操心那個幹什麼?”君墨兒捂住了肖雍權逐漸上移的手,揉著他的傷處。
很深的口子,還沒拆線,看上去恢複的很好,就不知道以後會不會有什麼影響了。
退役肯定是不會的,但是如果肖雍權的腿真的不能恢複到以前,調任去做文職是肯定的了。
“肯定是女孩。”肖雍權篤定地將頭躺在君墨兒懷裏,“我感覺的到,不過我起的名字男孩女孩都可以叫。”
“你想叫她什麼?”君墨兒對待肖雍權早就想好了名字這件事有些驚訝,畢竟這幾天發生了這麼多事,就連她都沒時間好好考慮。
“修和,肖修和。”肖雍權的眼中有著款款深情,“希望這個孩子能讓我們不再分離。”
隻不過誰又能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呢。
對於他們兩人來說,如今的婚姻就像是一杯水,或是冰的,或是暖的,或是燙的。盡管沒有果汁甜美,沒有紅酒醇厚,但即便是清水,也能有不平淡的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