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兒察覺到了肖雍權的眼神,也看向了自己胸前那枚溫澤光送她的訂婚戒,之前她摘下來過,但溫澤光再次求婚之後,就一直忘記摘了。
“這是溫澤光給你的戒指?”肖雍權用手指挑起來那個簡約的鉑金圈,一用力就拽了下來。
“喂!你幹什麼!”君墨兒摸了摸自己被勒疼的脖子,不滿地叫了聲,伸手去搶。
肖雍權一下就塞進了自己的口袋,還捉住君墨兒伸過來的手腕:“這東西現在歸我保管了,以後等事情結束我會親自還給他。”
“那是我的東西,還給我!”君墨兒一伸脖子就想張口去咬肖雍權的手,隻不過她這點小力氣哪裏比得過肖雍權,掙紮幾下就落入了下風。
“你還是我的東西呢,你身上的東西也都是我的!”肖雍權抓著君墨兒的兩隻手腕將她禁錮在自己懷裏,還將身體壓在了冰箱上。
“我才不是東西!”君墨兒說完,又覺得不對勁,懊惱地抬起膝蓋撞肖雍權。
“哈哈哈!你說說你,兩年不見,竟然傻到這個地步?”肖雍權忍不住狠狠親了君墨兒兩下,然後湊上去吮她的玉頸,“你要是覺得脖子這裏太空,我就給你添一點顏色看看。”
“你給我滾!”君墨兒嗷嗷的叫聲傳出,如果不是因為別墅的隔音性能好,估計鄰居就要報警了。
自打見到肖雍權,君墨兒和他就沒有好好說話的時候,別人總說她比以前跋扈了,肖雍權出去這兩年脾氣也壞了不少!
其實連君墨兒自己都沒有意識到,這是她這兩年來過得最開心的幾天。
雖然嘴上說著懶得去管天海集團的事情,不過君墨兒還是出現在了天海集團的董事會上。
當然,沒有幾個人是歡迎她的。
股東們看著君墨兒的眼神都非常奇怪,幾乎每個人都在打算著怎樣才能在君墨兒身上討到點好處。
終於到了時間,肖鏡斂決定開始的時候,肖岩峰卻緩緩地走了進來,他進來的時候,帶著挑釁的神情看了眼君墨兒。
“既然人到齊了,我也就不廢話。”君墨兒絲毫不退讓地冷著臉,連看都不看一眼肖岩峰,甚至都沒有和肖鏡斂打個招呼就直接說道,“大家也都了解現在是怎麼個情況,我的時間很緊所以沒興趣分析什麼局勢規劃什麼未來。我是威利斯的人,和天海集團既是合作關係又是競爭關係,我覺得補救沒有什麼用,還是找到根本最重要。”
“容我說一句,你在幾年前就離開了天海集團的當任董事長,之前連葬禮也都沒參加,你能坐在這裏都不應該,又憑什麼來告訴我們要怎麼做呢!”肖岩峰以前在公司猖狂慣了,突然來一個這樣不給麵子的覺得有些丟人。自然立即針對起君墨兒。
“就憑那份遺囑。”君墨兒淡然一笑,反而讓看不慣她的人更加憤怒。不過君墨兒也不會在意有多少人不支支持她,到最後肖雍權總會回來,她隻要保證天海近期不會有大跌就沒問題。她說著,就指了指肖岩峰:“而且,我說得那個問題,就是你。”
讓肖岩峰將矛頭轉向對她,他就不會再有時間對天海集團動什麼歪腦筋,而區區一個肖岩峰,君墨兒還應付得來。
盡管現在天海還平靜著,但誰都不知道以後會發生什麼。而事情也的確像冉再峰所料,阮如地得到鬼帝隊隻幸存一人的消息之後,立刻就派遣阮文一打探虛實。
這些日子阮文一都很老實,甚至窩囊。他的確是因為自己殺死了阮風沒錯,但沒人知道這對於阮文一來說代表著什麼。有些人以前不如阮文一的,也開始大膽起來,見到這位副會長都不會問好,甚至還會正大光明地嘲諷。
阮如地並不是真的相信了阮文一,而是他的確覺得阮文一還有用。作為他大哥的副手,阮文一的能力不容小覷,而且所了解的事情和人際關係也是他需要利用的。更重要的是,阮文一現在是孤家寡人,阮如地很是享受看著阮文一苟且偷生的樣子。
隻不過他沒料到一點,阮文一既然都能將相伴十幾年情同親子的阮風推下海,還有什麼狠不下心的呢?
所以當大著肚子的狄依依早上醒來的時候,看到的不是阮如地,而是阮文一,她所在的地方也不是自己的臥室,而是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