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就是一個星期,沒有任何人來偷襲Sara,天海變得風平浪靜起來。
肖雍權很奇怪,非常奇怪。之後他就將注意力轉移到了那個叫阮風的少年身上,的確也查出了不不少原本屬於新三合的地盤,但所有都人去樓空。不過裏麵遺留的某些東西的確能夠證明新三合的人在這裏待過,也通過殘留的指紋和DNA查出了不少記錄在案的新三合成員。
君墨兒雖然遺憾,但莫名其妙地鬆了口氣。或許阮文一根本就不在乎Sara會說什麼,他之所以大鬧一場就是因為快離開天海,想要她害怕而已。
不過在這期間,另外的事情有了進展。
東方夜回來了,還是和東方鳶一起回來的。
“我總是聽說影小姐,今天還是第一次見麵。”東方鳶看到君墨兒來訪,立馬打趣道。
“我可不是第一次見鳶鳶姐了。”君墨兒也回敬了東方鳶的笑話,敲了下麵前的桌子,“不知道鳶鳶姐今天想請我喝杯什麼?”
“恩~”東方鳶點了點自己的下巴,故作神秘地朝君墨兒招招手,“我知道小夜今天剛進了批……非常新鮮的生牛奶,我煮給你喝。”
君墨兒撇了撇嘴鄙夷地看著東方鳶:“鳶鳶姐你又戲弄我。”
“得了,我趕緊把小夜叫過來,一看你就根本不想我。”東方鳶不滿地嬌嗔一聲,打開後門喊了一聲,“小夜快過來,有人找你呢!”
東方夜正在那邊清點著酒櫃裏麵的東西,聽東方鳶叫他便探出個頭來,見到君墨兒坐在那邊,立刻笑臉相迎:“姐姐來得可真快,是不是想我了?”
“我隻不過是來問問你事情辦得怎麼樣,順便來看你的。”君墨兒彎了彎嘴角,看著東方夜故作悲傷的樣子就想笑。
“事實上,我還真打聽到些有趣的東西呢。”東方夜收斂了玩笑話,談起正事來,他將自己早就準備好的幾份文件拿了出來,“首先,我去核實了那個人是不是的確是你的親人,而寧穀成的確是你的舅舅。然後,我調查到,寧穀成惹到解家的原因,其實是因為不小心得罪了解家長子的妻子。不過這些都和你想要知道的沒什麼關係。”
“你知道我想知道什麼?”君墨兒揚了揚眉毛,很是好奇地問道。
東方夜輕鬆地聳聳肩:“當然,你想知道寧穀成和當年的事有沒有關係。”
君墨兒滿意地點了點頭:“所以呢,你查出來了嗎?”
東方夜先是給君墨兒上了杯果酒,然後才摸了摸鼻子很是為難地回答:“這個嘛……要說有關係,那是肯定的。但要想逼他說出來,還是要肖雍權才可以。”
“我要是可以找肖雍權就不會來找你了,為什麼隻有肖雍權才可以?”君墨兒毛躁地用杯子裏的那把小傘插著果肉,這個時候要她去肖雍權,怎麼可能!
東方夜也是一副無奈的樣子:“其實隻要是天海公司的高層就可以,但到最後都要讓肖雍權知道。我查了下轉賬記錄,當年寧穀成到楚京開公司的錢是肖岩峰給的,所以按道理來說,千城公司其實是屬於天海集團的。在回來之前我已經用比較強硬且違法的手段逼寧穀成說了,但是他非常頑固,我覺得還是讓肖雍權直接來用公司的事情威脅他比較好。”
“他怕死的很,如果你逼他他沒說一定有什麼其他原因。”君墨兒摸了摸下巴,但卻沒想出來什麼好想法。
東方夜也無可奈何地攤了攤手:“或許肖雍權會知道的更多。”
“這件事我會看著辦,辛苦你了。”君墨兒站起來,拍了下東方夜的肩膀,“時間不早,我就先走了。”
“談完正事就想走,墨墨姐你也太無情了吧?而且這才七點啊。”東方夜不滿地皺了皺眉,露出一副小媳婦般的委屈模樣。
君墨兒指了指在一旁招待客人的東方鳶笑了笑:“我倒是覺得鳶鳶姐更想和你聊聊的樣子。”
東方夜無奈地扁扁嘴,看著君墨兒離開輕輕鬆了口氣。
東方鳶拿著瓶酒就走了過來:“她沒問別的?”
“她有自己的事要忙,哪裏顧得上我。”東方夜將杯子收拾好,一邊擦著桌子一邊說道。
東方鳶笑得花枝招展,還伸手捏著東方夜的臉:“你啊,這是在埋怨她不關心你嗎?之前你們的關係不是很好嗎,難道一直都是這種狀況?”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她和肖雍權在一起了,就永遠是他那邊的;而我隻是個肖雍權暫且沒找到理由抓起來的壞人而已。”東方夜拿起布仔細地擦著杯子,然後重新放回櫃子的頂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