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wley點了點頭:“是,副會長。”
就算不問明白,肖雍權也大概知道是誰做的這種事了。他立刻拿出了手機:“小墨,我想你趕緊到天海中心醫院來一下。”
君墨兒挑了挑眉:“去醫院幹什麼?”
“Crowley受傷了,”肖雍權瞟了一下Crowley,繼續說道,“我覺得是阮文一幹的。”
不過一個小時,君墨兒就趕到了Crowley的病房,一進門,便看見了躺在床上包著各種繃帶的Crowley衝她揮了下手:“你來了。”
“怎麼回事?”君墨兒見Crowley並沒什麼大礙,便看向了一邊靠在牆上的肖雍權。
肖雍權見君墨兒過來,便走上前:“他說襲擊他的人自稱是副會長派來的,我覺得很有可能是阮文一。”
“那個阮文一是誰?”Crowley一直聽得雲裏霧裏,忍不住發問。
肖雍權沉默著看向了君墨兒,而君墨兒攥了攥拳頭答道:“是害死我孩子的人。”
Crowley一下子也沉默了下來,輕輕歎氣:“抱歉。”
“該抱歉的是他。”君墨兒冷哼一聲,緊蹙眉頭。
“其實……我覺得Sara可能知道的更清楚。”Crowley緩緩說道,“那些人好像認識Sara一樣。”
“什麼?”君墨兒不可置信地揚起眉,“你和Sara一起受傷的?她呢?”
“Sara還在昏迷,我已經告訴護士等她醒了立刻通知我們。”肖雍權拍了拍君墨兒的肩膀,對於這件事,其實他也很奇怪。Sara和Crowley?還真是有點難以想象。
話音剛落,一個護士就推開了門:“103號房的病人已經醒過來了。”
“我們去看看。”君墨兒聽到便立刻想要過去,她對待任何一點有關阮文一的消息,都無法等待。
“等一下。”Crowley叫住了正在向外走的肖雍權和君墨兒,“能不能麻煩帶我過去?我想至少和她道個謝。”
肖雍權和君墨兒對視了一下,將門邊的輪椅推了出來。
那個護士在打開病房門前,停了下來和三個人囑咐道:“不要讓病人的情緒太過激動,不然你們必須立刻出來。”
“她傷得很嚴重嗎?”Crowley坐在輪椅上,伸直脖子朝窗子裏看著,Sara就平躺在那裏,臉上身上都包著繃帶。
護士很是可惜地搖了搖頭:“問題不是嚴不嚴重,而是傷在哪裏。摔到車上的時候她的臉被玻璃刺了進去,傷口非常深,一定會留下疤痕。真是可惜。”
Crowley皺了皺眉,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們會注意的。”君墨兒歎了口氣,推開了病房門。
Sara注意到有人進來,似乎想坐起來,但大概因為麻藥,她還有些四肢無力,也就繼續躺了下去。當看到Crowley被肖雍權推進來的時候,她才稍微鬆了口氣喃喃自語道:“Crowley……太好了。”
“聽Crowley說你找我。”肖雍權將Crowley推進來後就走到Sara床邊,“這次指使襲擊你們的人你認識嗎?”
脖子被綁住的Sara還是艱難地點了點頭:“我認識,是阮文一。”
“你怎麼會認識他?!”如果Sara現在好好的,君墨兒一定忍不住去給她兩巴掌。怪不得Sara總是和她過不去,不但因為肖雍權,肯定還因為阮文一!
Sara很是難以啟齒地樣子:“是他主動找上我的,他在天海的時候基本都會讓我幫他做事。”
“是他逼你的嗎?”肖雍權捏了捏拳頭,怪不得以前他都找不到阮文一,原來是放過了這個盲點。
聽到肖雍權這樣問,Sara更是為難地歎了口氣:“一開始我們隻是交易,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麼人。後來……他就一直逼我。”
君墨兒冷哼一聲沒說什麼,肖雍權給了她一個眼神示意別將冷氣壓開得那麼明顯,不過他自己的語氣卻也不怎麼好:“這不是你幫他的理由,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訴我們。”
Sara咬了咬唇,麻藥褪去,身體上的疼痛也漸漸蘇醒。其實她早就該這麼做了,她早就該知道阮文一不會那麼好心地放過她。
但卻沒想到竟然還牽連了Crowle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