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覺得我也沒辦法照顧旺旺了。還是把它送走好了。”君墨兒揉了下自己發幹的眼角,抿了抿嘴唇。
肖雍權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生活一天天地回歸正軌,隻是君墨兒在家裏的時間變得少了起來,變得經常出去散步。肖雍權有時候會派人跟著她,有時候會和她一同走上一段路。
“今天在公司怎麼樣?”君墨兒目視前方,望著夜色。
肖雍權走在君墨兒身後一點,盡管聽著君墨兒明顯扯話題的問題,但還是很高興她能主動和他說話,也就回答道:“最近還算平穩。對了,過幾天我還有去德國出個差見一位客戶,但是洽談什麼的需要很久。你和我一起去吧。”
“沒事的,我自己在家也沒問題。”君墨兒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你就放心地工作好了。”
“這一去就要去個把月,你還是和我一起去好了。”肖雍權的聲音很柔和,唇邊還帶著點點笑意,“留你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
君墨兒沒說別的,而是對著肖雍權伸出了手。
當肖雍權再次牽起君墨兒的手時,男人覺得自己的心突然融化了。她還恨自己嗎?或許不應該這樣問,她不會停止愛自己,這就夠了。
“好久沒有這樣散步了。”君墨兒拉著肖雍權的大手,嘴角忍不住向上揚起,“好吧,我就和你一起去見客戶好了。”
十指相扣,心心相印。
“老師,您真的不回去了嗎?”溫澤光難得地沒待在辦公室,卻也差不多。
在祁蒲在天海置辦的地產不多,隻有一間別墅,在別墅的書房裏,祁蒲和溫澤光等人坐在那裏。
祁蒲似是在閉目養神,當麵前的電腦發出一個提示音的時候,他才睜開眼:“我要在這裏,看著姓阮的那幾個死。”
“那德國那邊怎麼辦啊,隻有武哥,他會不會太累啊?”暖在一邊給祁蒲端上了一盤奶薄脆,旁邊還配著一杯紅茶。
溫澤光搖了搖頭,眼神有些嚴肅地看向祁蒲:“老師您,是想把威利斯移到天海嗎?”
“現在的天海,看似太平實際暗潮洶湧。我本是不想蹚這趟渾水,不過,太平的時間久了,威利斯就隻能止步於此了。”祁蒲看著電腦屏幕,屏幕上的文字倒映在他的瞳孔中。
暖驚訝一聲將手搭在祁蒲的手臂上,小手抓住了他的羊毛衫,一臉天真地問道:“我們能留在這裏了?可是,移到天海是什麼意思啊?要搬家嗎?”
溫澤光釋然般地攤攤手:“如果老師決定了,那我也沒有意見。”
“是啊,要搬家了。”祁蒲低聲念叨著,拍了拍暖的手,“能留在影這邊,你開不開心?”
“開心是開心啦,不過,這樣沒問題嗎?”暖看上去有些疑惑地皺起眉,“畢竟,我們在德國住了那麼久。父親你不會不習慣嗎?”
祁蒲輕笑一聲揉了下暖的頭發,端起紅茶:“會習慣的,一定會習慣這裏的。”
作為戰士,又怎能不習慣戰場呢?
而黑幕的盡頭,阮文一看著自己在天海這邊已經崩盤的生意,不停地冷笑。
“上次,你明明說是最後一次幫你的。”Sara穿著浴衣,有些頹廢地,看著電視上一閃一閃的廣告。
阮文一平靜的盤腿坐在地上,看著電腦,摸了摸自己的胡茬:“隻要一次,我就放了你,如何?”
“你就說吧,反正我也不會相信你。”Sara忍不住笑起來,不以為然。
阮文一站起來,雙手插在口袋裏,上身的白色襯衫並沒有係著扣子,在昏暗的燈光下可以隱約看到男人精致的肌肉紋理。然而Sara,隻不過斜了一眼,就繼續無聊地看廣告。
“我要你,用狄依依的名義去做幾件事。”阮文一笑得有些賊,還抬手抹了下嘴唇。
“什麼?”Sara立刻就直起身,“為什麼?先不提要我做這些事的理由是什麼,為什麼是我!我才不會幫狄依依做事。”
阮文一的眼睛笑得彎彎的,搖了搖自己的手指:“那可不行,我得為夫人鋪好後路,就算肖雍權和君墨兒知道狄依依和我是一夥人,但隻要有疑點,我們就能將夫人保出來。至於你,雖然出去隨便找個人也不是不可以,但任何會暴露我的事情我都不能做。”
Sara冷哼著站起身,揪住阮文一的衣領:“你以為我就不會背叛你嗎?大不了,你就去曝光我,被冰封就被冰封!”
“哦?”阮文一伸出深紅色的舌舔了舔自己的牙齒,玩味地看著Sara,“你難道,不想見到你的弟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