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是次要的,我隻是想知道小墨為什麼我會和閔狼在看上去那麼危險的地方待著。”肖雍權擺擺手示意自己並不關心這些問題。
然而君墨兒還在計算她現在有多少錢。
“那我就真的無法解答了。”溫澤光無可奈何地搖搖頭。
“那閔狼現在在哪裏?”覺得自己實在算不過來的君墨兒重要想起來問正事。
溫澤光沉默了一會兒,依舊無奈搖頭:“閔狼已經回俄羅斯了,鑒於他的工作性質,我並不是能隨意聯係的到他的。”
“可是前些日子他不是還在你這邊嗎?他還救了小墨,你沒有繼續雇傭他嗎?”肖雍權直視著溫澤光,觀察著他的每一秒神情的變化。
溫澤光被肖雍權看得有些不自在:“啊,這個啊……原來是因為我來天海,而閔狼也從德國離開後剛巧有一個任務,就順便碰個麵,我就雇了他些日子。現在在這邊也熟悉了,保鏢有青就夠了。所以就沒再雇他。”
“這樣?”肖雍權覺得有些不可信,但又找不到什麼證據,隻好作罷。
“話說,表哥啊。”君墨兒狠狠地咬著自己的話,“你以前是說我是在天海的吧?不是在德國的吧?”
溫澤光有些奇怪,君墨兒問這樣不著邊的問題:“是啊……”
“抱歉我已經把你說的告訴小墨了。”肖雍權輕咳兩聲,捂著嘴快速念叨著。
溫澤光一臉的驚訝:“你說什麼?我不是告訴你不要和墨兒說的嗎?”
肖雍權別過臉,不想說什麼。他隻能祝福溫澤光自求多福了。自己做的孽,打碎了牙往肚子裏咽。
“誒……墨兒,或許這樣也好,我能有一個機會和你道歉。”溫澤光看著君墨兒,目光微動,“我真的很對不起,但你真的是誤會了。”
君墨兒的手被肖雍權握住,她看著溫澤光也隻是彎彎嘴角:“我都忘了,所以就原諒你好了。況且我現在已經嫁人了,或許多一個表哥也不差。”
溫澤光聽到君墨兒這樣說,也稍稍鬆了口氣:“好,或許我們更適合做兄妹。”
“我隻是隨便一問,”君墨兒舔了下嘴唇,“既然我們沒有親緣關係,那為什麼公司裏還有我這麼多股份呢?而且……我們現在可以說什麼法定關係都沒有,你難道不將股份收回什麼的嗎?”
“當然不,你是我父親的養女,你是有繼承權的。”溫澤光的話再次讓君墨兒無比驚訝。
“我還有養父?”君墨兒扶著自己的額頭,“而且你的確是我的哥哥?我哥哥曾經是我未婚夫?而且這些事情你又沒告訴我?”
果然謊言說多了會露餡啊……
溫澤光百口莫辯地撓了撓下巴:“其實在當時和我說的也沒什麼差別,伯父和養父也差不多吧?”
“別告訴我你沒有說這件事的原因是因為小墨的基金。”肖雍權抱起了雙臂,像是看好戲一樣看著溫澤光。
溫澤光連連擺手:“怎麼可能,我還不至於為了幾個億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
果然有好多錢,果然有好多錢!君墨兒感覺自己已經不能呼吸了。還不至於嗎?這還不至於嗎!她不懂得有錢人的世界……
“基金就交給你打理好了,反正就小墨這個樣子也不會那些東西,估計幾天就能全吃沒了。”肖雍權拍了拍君墨兒的肩膀。
君墨兒一臉的不爽:“怎麼可能?那麼多錢我不可能幾天吃沒!”
肖雍權沒有理會君墨兒的抗議,見今天並沒有什麼收獲,隻好拉著君墨兒站起身:“今天我們隻想問這些事情,就先走了。”
“青會送你們到門口的,我就不下去了。”溫澤光站起身,將兩人送到門口。
然後看著他們徹底消失的時候,對著辦公室的另一扇門說道:“出來吧,我們繼續。”
推開門的,是依舊隻會板著臉的閔狼。
閔狼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打量著臉色有些不好的溫澤光:“他們果然還是忍不住把照片給肖雍權了。”
溫澤光低頭沉思著踱步:“那種情況下他們還會照相,真是有情趣。也不知道他們手裏還有多少。”
閔狼沒有再說話,隻等著溫澤光想下一步該怎麼辦。
“總之,你就不要再跟在小影身邊了,省得被發現。”溫澤光的眼中盡是陰鬱,“反正肖雍權也會派人保護她的。過幾天,去見她一麵,把事情解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