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權並沒有和我解釋什麼。”
然而君墨兒的這句話,又再次掀起了眾人的竊竊私語。
君墨兒抬起手,示意所有人聽她說:“我對於我丈夫,一直都是非常信任的。如果他會去做這種事,那他當初就不會娶我。更何況,雍權還沒愚蠢到做這種事都會被發現。”
聽完君墨兒帶著點玩笑意味的話,所有人的心情也都輕鬆了下來。
“就像剛才我丈夫說的,我最在意的還是這件事為什麼會發生,還有它會給雍權帶來怎樣的影響。”君墨兒微笑著,與肖雍權對視,“但我相信我的丈夫不會被這種事情打敗。”
君墨兒說罷,肖雍權點了點頭看向底下的記者:“好了,大家可以繼續提問了。”
那個海立日報的記者見自己的問題已經被完美解決,有些不甘心地坐了下來。
其他的記者開始了新一輪的提問。尤其是君墨兒的出現,讓他們更加有了提問的素材。
“請問肖夫人,您在事情發生之後第一次見到肖總裁,心裏是什麼感覺呢?”一個專門寫情感專欄的新聞報女記者站了起來。
君墨兒聳聳肩,回答:“生氣肯定是有的,但見到他沒事我就安心了。我們會吵架,但事情發生後我一定會聽他解釋,除非我手上有確鑿證據證明這件事是他的錯,不然我不會隨意和他無理取鬧的。”
一個新人終於找到機會站了起來,他從另外一個方向問道:“那肖先生覺得是什麼人會做這種事呢?”
這樣的問題無異於已經相信肖雍權沒有做出背叛妻子的事情,這讓肖雍權很是欣慰:“既然是經營公司,那我一定會樹敵。而且我的敵人不光是其他公司,我是個軍人,接觸到的危險分子和對我心懷仇恨的人較別人隻多不少。所以我現在也無法定論。”
“那您有沒有考慮過尋求法律幫助?”天海公司這邊的記者見狀,立刻將話題拉到了以肖雍權為被害方的視角來考慮的一麵。
“當然,我們的律師正在尋找證據。如果能鎖定某個人員,我們會以相關罪名起訴。”
當發布會結束以後,已經過去了三個小時,所有的記者都問了個遍。肖雍權拉著君墨兒從後門離開,看著她那副疲憊的樣子肖雍權有些微微心疼。
“都說不讓你來了。”肖雍權緊了緊君墨兒的衣領,以防她再次受涼。
君墨兒打了個噴嚏,然後揉了揉鼻子:“我怎麼能不過來呢?你看我要是不過來有多少人問?”
“是尹秘書告訴你的吧?等下我就給他去布置工作。”肖雍權冷哼一聲,摟著君墨兒趕緊向自己的車子走去。
君墨兒擺擺手:“誒呀,你就別為難人家了,他養活老老婆孩子也滿不容易的,就讓他過一個雙休好了。”
“那我周末就要加班了。”肖雍權歎氣。
君墨兒思考了一下,撇撇嘴:“算了,你還是隨便懲罰他好了。”
肖雍權這才滿意地捏了捏君墨兒的臉頰:“等這些事情都處理完,我就陪你去夏威夷。”
“阿嚏!”君墨兒從口袋裏拿出一包紙抹著鼻涕,“好……”
“等你病好了再說。”肖雍權搖搖頭,給君墨兒打開車門。
君墨兒一上車,就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肖雍權摸了一下君墨兒的額頭,已經不是很熱了,大概隻是在那裏精神高度集中了幾個小時有些累了。
走到一半,君墨兒突然醒了過來。
“怎麼醒了?”肖雍權偏過頭問道,“再睡一下吧,還有半小時才能到家呢。”
“我餓了。”君墨兒扁扁嘴,憂鬱的小眼神籠罩住了肖雍權。
紅燈,肖雍權停下問道:“想吃什麼?別說燒烤,你病還沒好。少吃那些。”
“那就去小美家吧,吃圓子總是很健康的吧?”君墨兒拍了拍手,“吃圓子,吃圓子。”
“好……去吃。”肖雍權轉了個方向,向孫記小吃店駛去。
晚上的時候,孫記小吃店正是忙碌的時候。孫小美見到君墨兒和肖雍權來,裝作沒看見地樣子偷偷溜走。
但是君墨兒還是一眼就看見了她,連忙招手:“小美!我們來啦!”
“我不歡迎你們,我還有好多事要做。”孫小美嫌棄地躲開君墨兒熱絡的擁抱。
君墨兒又打了個噴嚏,然後被孫小美更加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