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鳶姐說,不能總是讓男人站在主導地位,否則他們隻會越來越得寸進尺。”君墨兒一本正經地說著,還很是嚴肅地拍了拍肖雍權結實的胸膛。
肖雍權露出一副沉思的表情:“恩……還有呢?她教你該怎麼做了?”
君墨兒雙手撐著肖雍權的胸口似乎在回憶什麼:“她也沒說得很細致啊,誒?要做什麼嗎?”
肖雍權伸出手抱著君墨兒的腰:“你慢慢想,不著急。”
君墨兒一下子拍住了肖雍權的手:“不要亂動,這裏是我的地盤!”
肖雍權舉起雙手,然後順便就搭在了君墨兒的肩上:“那你想做什麼?”
君墨兒的臉突然紅了一下,然後吞吞吐吐地不知道要說什麼:“我、鳶鳶姐說……我就是想……”
肖雍權不明白了,東方鳶到底和君墨兒說了些什麼?這隻小鹿現在腦子裏想著什麼呢?“你直說就好了,我不會在意的。”
君墨兒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臉:“我就是、就是想試一試撕你襯衫。”
肖雍權突然覺得有些熱血沸騰:“我不攔著你,這襯衫不貴。”
君墨兒深吸一口氣,將手放到肖雍權的胸口上。肖雍權看著她猶豫不決滿臉通紅的樣子好想幫幫她。
話說,東方鳶這女人到底給他老婆灌輸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思想?撕衣服?接下來的發展是什麼?用的上白芊芊和孫小美的禮物?
等等!他可沒有在期待什麼!
正在肖雍權胡思亂想的時候,君墨兒終於下定決心,雙手抓住肖雍權的襯衫,努力一扯——
沒扯開。
質量真好,下次再也不買這個牌子了!
肖雍權有些無奈地握住君墨兒的手,雙臂一用力,輕鬆地就扯開了自己的襯衫。
和東方鳶那樣的練家子不一樣,他老婆這細皮嫩肉的小手怎麼能撕得開衣服呢?
她有時候連零食包裝袋都撕不開。
肖雍權在心底默默腹誹了一下,然後看著有點害羞的君墨兒微微一笑,抓著她的手往自己懷裏一拉:“你還學到什麼了?”
君墨兒看著肖雍權得意的神情似乎有些不爽,鼓了鼓嘴:“鳶鳶姐說我還要自己摸索。”
“那我幫你好了。”肖雍權別有深意地將君墨兒往懷裏一拉,然後捏住君墨兒的下巴,將她的櫻唇送到自己口中。
如果不立刻把你辦了,我就要被心裏的火燒死了!
肖雍權一邊汲取著君墨兒口中的甜美,一邊輕輕撫摸著她的玉背。
“唔……”君墨兒似乎有些懊惱地趴在肖雍權身上。
“怎麼了?”肖雍權摸了摸君墨兒的頭發,柔聲問道。
君墨兒抓著床單,狠狠咬了一下肖雍權的肩膀:“鳶鳶姐騙我!”
肖雍權歎了口氣,將君墨兒淩空抱起:“那還是我在上麵好了。”
君墨兒鑽進了肖雍權的懷裏,像隻受到驚嚇的烏龜,嘴裏還嘀咕著“一點也不好”之類的話。
肖雍權很是滿意地勾起嘴角:“你是不可能達到東方鳶那個程度的,放棄吧。接下來由我接手就好了!”
將君墨兒的腿盤在自己腰間,肖雍權終於又感受到了掌握主權的感覺。
然而主導權其實好像一直都在他這邊來著?
當又是一天到來的時候,肖雍權揉了揉額頭,按下鬧鍾。吻了一下君墨兒的額頭,肖雍權起身。
將早餐買好,重新設好鬧鍾。
就像以前的每一天一樣,走進公司。
然而才來到自己的辦公司,竟然看到兩個人在他的辦公室門口吵架。說是吵架,隻不過是一個人在衝著另一個人大吼。那個被吼的人還是尹秘書。
尹秘書很是困擾地拉著那個人,看到肖雍權來了,馬上給保安使了個眼神攔住那個人,衝過來將肖雍權拉走。
“這是怎麼了?”肖雍權皺皺眉,隨著尹秘書後退。
尹秘書拍了拍自己被弄亂的頭發,咳嗽了一聲,壓低嗓音解釋道:“今天早上突然來個人,說什麼咱們的公司惡意收購,然後就揪著我罵。我說什麼解決方法都沒用,就和聽不懂中國話一樣。”
肖雍權有些無所謂的聳聳肩:“那叫保安來拉走好了,別在這裏丟人。”
“他帶著刀呢,說什麼如果有人趕他,就要自殺在總裁辦公室門前。”尹秘書出了一身汗,一直拿著紙擦臉。
肖雍權冷哼一聲:“有人要自殺?那我倒要過去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