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鳶依舊在笑,似乎完全沒有把肖雍權的威脅放在眼裏:“我真是好怕啊,肖小哥兒難道還要欺負女人嗎?”
“哼。”肖雍權冷哼一聲,帶著君墨兒走掉。
任務隻是算完成了一半,但後續工作還有許多,不過那就都是冉再峰的問題了。這樣看來當個副隊長還蠻不錯的,不用寫冗長的任務報告,也不用煩惱逃掉的人該怎麼去追,捉住的人該怎麼處理。
不過,據說這次和狂老二有牽扯,但卻沒見到什麼大佬出麵。
肖雍權看著被放進警車的劫持犯,眯起了眼睛。
唔,果然什麼樣的人,都要懷疑一下才行啊。
東方鳶和東方夜這一晚似乎什麼收獲的沒有,相繼離開會場。
到了外麵,東方夜才皺起眉出聲:“你說哪個才是狂老二?他會不會根本沒來啊?”
“不會的,他肯定是來了。”東方鳶很是篤定地回答,“問題是哪一個。”
“那個逃掉的保安和被捉住的劫持犯嗎?”東方夜摸了摸下巴,“各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吧。我倒不覺得監獄裏有什麼好的,所以我覺得還是保安可能性大一些。”
“不一定哦。”東方鳶指尖掃過自己的紅唇,“監獄對於某些人來說可是一個人際網呢。”
東方夜不置可否,聳了聳肩繼續走。
“對了,那個姓溫的和你說什麼了?”東方鳶緊走幾步,趕上有些想要甩掉她的自家弟弟。
東方夜輕哼一聲:“還能是什麼,就是墨墨姐那些事。好像被他查出來之前我們有見過了。”
“那你說了什麼?”東方鳶對這件事顯得很感興趣,連忙繼續問。
東方夜似乎也沒什麼可隱瞞的樣子:“就說我小時候不記事,忘了唄。”
“其實呢?”東方鳶已經興致勃勃地握起了拳頭。
“有些事是沒法忘的啊。”東方夜突然擺出一副不符合年齡的惆悵,“像是初戀之類的。”
“哦~~”東方鳶好像終於滿足了自己的欲望,“我就知道!是不是單相思!是不是還有初吻啊?”
“你搞什麼啊,人家現在已經嫁人了。”東方夜將手背在腦後,望著天上的星空。
東方鳶擺了擺手:“肖雍權那家夥年紀又大,做的工作有危險,說不定哪天就死了,你可要做好準備!”
東方夜看著老姐這副不正經的模樣簡直無語,看到了服務生將自己的車子開過來,剛想坐進駕駛位,卻被東方鳶一步搶先。
他長歎一口氣。
希望今天的路上沒太多人才好。不然說不定東方鳶身上又要多背幾條人命債。
“今天你那一躍,還是蠻有看點的。”君墨兒一邊吃著僅剩甜點一邊對著肖雍權說道,“你救了一個無辜女人誒。”
肖雍權交代完事情,準備帶君墨兒離開:“難道你一直在拿這個當電影看嗎?”
說到那個無辜女人,肖雍權總覺得有些眼熟。甩甩頭,肖雍權覺得那應該隻是錯覺什麼的罷了。
“那倒是沒有,這裏比電影更有身臨其境的感覺。”君墨兒調皮地故意笑笑,然後對著肖雍權的下巴印了一個巧克力印,“這就當做票錢了。”
肖雍權剛想好好懲罰一下君墨兒,從不遠處的警車那邊突然傳來騷亂。肖雍權與君墨兒對視一眼,立刻趕了過去。
那裏,一個小警察正在急急忙忙地解釋著什麼:“我就把贓款放進了裏麵。然後說帶那個人質去錄口供,就讓她和她的丈夫進去了。可、可是一轉眼的功夫,連人帶錢都沒了!”
肖雍權一聽錢沒了,微微張開嘴,眉毛擰成了一個疙瘩。
“怎麼會沒了呢!你們是怎麼辦事的?”史萊克這暴脾氣第一個忍不住冒火。把那個小警察嚇得一愣一愣的。
“我怎麼沒想到……”肖雍權終於響起了為什麼他對那個女人那麼眼熟,因為他們的確見過一麵。
在黑山羊酒吧裏,那天一個醉醺醺的女孩撞到了他,然後被另外一個男人拉走。
就是那個女孩!
君墨兒攬過肖雍權的手臂,輕聲問道:“你怎麼了?”
肖雍權搖了搖頭,冷笑一聲:“隻不過被一個小丫頭耍了,有些不爽想要把場子找回來而已。”
那女人一定和挾持者認識,裝出一副恐懼的樣子。以便之後可以接觸到被沒收的贓款。然後在所有人放鬆警惕的時候,輕鬆地偷走箱子。
看來這也是個角色。
現在想想,她就是那個和暴發戶聯係的人。那麼隻要查清誰是買家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