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總裁可終於過來了?正好,我想給您介紹一下我這女婿。”劉總裁見肖雍權過來,一改之前的古板嚴肅,立刻笑臉相迎。
肖雍權也微笑著走過去和他握了握手:“剛才一直在所有人那裏聽劉總裁的女婿有多麼優秀,現在還真想讓您趕快引薦一下。”
“那是自然。”劉總裁將那邊的一個年輕人招了招手,“小安,過來一下。”
安含昶一聽老丈人叫他,連忙走了過來:“爸。”
“過來見一見天海集團的肖總裁。”劉總裁將安含昶帶過來,站到肖雍權和君墨兒麵前。
肖雍權和他握了手:“安先生果然一表人才。”
“客套話不說,”安含昶又執起君墨兒的手吻了一下她那枚藍寶石的古樸戒指,“肖夫人真是位漂亮的女人。”
“哦?”劉總裁挑了挑眉毛。
安含昶趕忙搓了搓手:“和我妻子也不相上下、不相上下。”
“你小子。”劉總裁無奈地拍了拍安含昶的肩膀,“算了,你們年輕人聊,我去看看我那寶貝女兒在做什麼。”
有了和安含昶單獨聊天的機會,肖雍權也不再避諱,時間緊迫,他得趕快調查:“我剛剛見到一位女士,說是安先生的朋友。”
“哦?我可記得我沒邀請什麼女士來宴會啊?”安含昶顯得很是驚訝,“如果要邀請女士我應該印象很深才對。”
“你不認識鳶鳶姐嗎?”君墨兒指了指那邊和東方夜在一起的東方鳶,“剛剛我們聊得很好呢。”
“哦,當然。的確是我邀請的。”安含昶摸了摸鼻子,“東方小姐原來是我在酒吧認識的,幫我追回了丟掉的錢包,所以就那麼認識了。”
“那位大姐頭可不像是幫忙追錢包的人,”肖雍權冷哼一聲,微微探出身,“我可不大喜歡別人騙我。”
安含昶有些尷尬地笑笑,額頭出了些細密的汗珠:“肖先生這是說得哪裏話?我又怎麼會騙你呢?”
肖雍權從自己的內側口袋拿出了軍官證:“忘記自我介紹了,我不光光是天海集團的總裁,還是現任中校。我隻是想問問你們是怎麼認識的,隻要你告訴我,無論你們之間有什麼事,我都可以不追究。”
君墨兒有些奇怪地看向肖雍權:“雍權,你怎麼問這個?”
肖雍權這次是來做任務的,怎麼問起和東方鳶有關的事情了?難道他這次的任務和東方鳶有關係?
“我、我……”安含昶咬了咬牙,“那次在赤骨酒吧,我見到的東方鳶,我們隻是玩了幾把,但我沒想到會輸那麼多。後來、後來就找東方鳶借了錢,但是她人很好,也一直沒找我還。所以我們現在就成了朋友。”
“你這樣說不就行了?”肖雍權拍了拍安含昶的肩膀,“我所要知道的就隻要這些。”
“求你不要把這些事告訴別人。”安含昶突然抓住了肖雍權的手臂,低聲乞求道,“被別人知道這種事我會身敗名裂的!”
“我知道。”肖雍權聳了聳肩,給了安含昶一個別有深意的笑容,然後攬著君墨兒離開。
君墨兒拉了拉肖雍權的衣服:“你剛才問那些做什麼?”
“恩?怎麼了?”肖雍權站定,看著君墨兒稍稍蹙起的眉頭。
“鳶鳶姐不會有什麼可疑的吧?”君墨兒有點擔心,因為東方鳶雖然有些怪怪的,還有些神秘,但對待她們都很好。不像是什麼可疑人員的樣子。
“放心吧,和她沒關係,我隻不過是懷疑一下那個姓安的罷了。”肖雍權拍了拍君墨兒的背。
說是懷疑,其實他果然還是更懷疑東方鳶。聽安含昶說的這些事情判斷,搞不好東方鳶是下了個套讓安含昶自己鑽,然後從他身上圈錢。而且,剛剛東方夜剛才也說東方鳶隻要有錢人都會搭訕,也許有一部分是真話。那他們這樣斂財是為了幹什麼呢?
看來,忙完這件事,他也要盯著點東方夜這邊了。
畢竟是一黑一白,如果他們做得太出格,那他也無法包庇。
君墨兒聽肖雍權這樣說,也安下心,畢竟是朋友,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會讓她覺得很苦惱。不過話說回來,一個武術指導怎麼會有錢借給一個大少爺呢?他們一出手大概就是幾十萬那樣玩,東方鳶就那麼隨隨便便就把錢借出去了?
或許是酒吧真的很賺錢?
不過這些事也不該是她在意的。
“報告!”豆丁又傳來了通訊,“剛剛那個人推著箱子放到了貨物電梯,然後自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