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倩倩拍了下手:“怎麼不行?我知道,你是想看看那地方被肖雍權搞成什麼樣子了吧?跟我來,那裏到現在都還沒修好呢。”
肖雍權一臉的愁容。
看來這件事真是無法避免了。他回肖家主宅的時候一定要嚇唬一下那群老傭人讓他們別再抖落他的事情了。
進到學校童倩倩不光是給君墨兒看了花壇的破雕像,還帶著她到了好多地方,看了許多東西。
“誒?那是什麼?”君墨兒指著一塊掛滿圖片的展板說道。
童倩倩看了過去,然後走到近處:“這是我們學校曆屆活動的照片,哦,我記得還有肖雍權呢。”
肖雍權正在旁邊等著,聽到自己的名字才看過去:“我沒記得我參加過什麼活動啊。”
“參加過,校園植樹節。你把樹苗弄斷了,還坐了校長室,被點名批評。”童倩倩似乎記得特別清楚,將每件事都徐徐道來。
這其中還有些是沒傳到肖鎮天耳朵裏,所以傭人們也不知道的事。
“對了,就是這張。”童倩倩掂起腳,拿下一個鏡框,“你扛著樹苗的攝像師抓拍的照片。”
君墨兒接過照片,上麵的肖雍權的確很是瘦削,一副吊兒郎當還很裝成熟的模樣。
“反正在這裏也占地方,幹脆這張照片就送你了。”童倩倩眯眼笑著,將照片往君墨兒懷裏推了推。
君墨兒細細看著照片,突然覺得,肖雍權小時候似乎也挺可愛的樣子。
離開天峰國立中學,肖雍權突然有些感慨。
“有些事情,我覺得剛剛才過去。一晃卻過了十多年了。”肖雍權抱著君墨兒的肩膀,走向自己的車子。
君墨兒手裏還拿著肖雍權的照片,那泛著陳年舊事的照片上,肖雍權依舊是一副臭屁的樣子。
“看來,你這家夥也是有過童年的嘛。也不一直都是這樣成熟可靠,不過臭屁倒是沒變。”君墨兒抿著嘴偷笑,將頭輕輕依靠在肖雍權的肩膀上。
肖雍權一副死不承認的表情,還捏著君墨兒的腰威脅到:“如果你再敢取笑,我就讓你永遠也起不來床。”
君墨兒扁著嘴不說話,似乎在不滿肖雍權隻會用這件事威脅她。
回到車上,肖雍權拿著鑰匙啟動:“對了,我有事情要告訴你。”
君墨兒還在拿著照片看,偏偏頭問道:“什麼啊?”
“過幾天我還要去紅魔,你如果舍不得我,我可以帶你過去。”肖雍權摸了下君墨兒的臉蛋,似乎在誘惑。
然而君墨兒不為所動:“不要,我才不會舍不得你。那個地方沒有人煙一點也不好。”
“我可要去很久啊。”肖雍權摸著下巴似乎很是苦惱,“你真的不會想我?”
君墨兒有點被說動了,繼續問:“多久啊?”
“大概一個月吧。”肖雍權想了想,從新成員的交接到比賽結束差不多要一個月。盡管他中途可以回去,但是時間上講還是有些趕的。
“唔……”君墨兒陷入沉思,“不過我去了也沒什麼用,反而還會耽誤你的事情。”
“怎麼會?”肖雍權摸了摸君墨兒的頭發,“而且把你一個人留在家裏我會擔心啊。現在小偷流氓這麼多,真出事怎麼辦?你要不去也行,我就隻好打電話給溫澤光,讓他派閔狼過來了……”
說著,肖雍權就要拿出手機。
君墨兒連忙按住肖雍權的手:“等等,我覺得我還是過去吧。省的你想我。”
君墨兒能和他一起去,那無論說什麼肖雍權也就不計較了。紅魔的軍隊由他管轄,那他管得鬆一些也沒什麼。
帶著君墨兒進去也不是第一次,紅魔小隊的隊員也不會傻到和自己的隊長計較。看到君墨兒也見怪不怪了。
有的人還會問好。比如豆丁。
他們的傷,除了小諸葛之外都好得差不多了。而這次肖雍權回來,就是看看上麵要怎麼派新人過來。
令人驚喜的是,小諸葛最近傷好了些,就過來這裏做交接工作,正好遇到了肖雍權。
“肖中校,好久不見啊。”小諸葛坐著輪椅在頂層原本屬於她的圖書館裏,懷裏還抱著一大摞書。
肖雍權本就是聽說她在才上來看看,沒想到還真遇到了:“有一個月了吧?我看你的傷也好些了。”
君墨兒看著坐在輪椅上的小諸葛不知道說些什麼,關於小諸葛的事肖雍權和她說了,隻是沒想到還真的這麼嚴重。
正在幾個人沒話題的時候,一個男人的聲音突然響起:“安安,這些書都要搬走嗎?”
肖雍權和君墨兒朝著遠處望去,看到了一個單手抱著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