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雍權一聽到這個小子喊自己大叔就異常不爽:“哼,你這個小孩子倒是還挺有禮貌的?”
東方鳶打了一下東方夜的頭,朝著肖雍權走過來:“肖小哥,今天怎麼有時間想起來帶著我們墨小妹過來玩?”
“雍權說想喝櫻桃酒。”君墨兒第一個拆台。
肖雍權聽著自家老婆一點麵子都沒給把他隨口編的理由抖落了出來就一陣無奈:“我沒說櫻桃酒。”
“既然大叔想喝,我當然就要調給你了。”東方夜帶著欠揍的得意笑容。
哼,之前是誰說不喝來著,上癮了吧?
肖雍權僵硬地扯了扯嘴角:“啊,那還真是麻煩你了。”
“這回就別喝小孩子調的了,我來給您上一杯吧?”東方鳶推開東方夜,自己站在了酒架前麵,“肖小哥喜歡什麼酒?”
“我很隨便,什麼都可以。”肖雍權見東方鳶過來給他搭了個台階,趕緊走下去。
“那我可就隨便著來了?”東方鳶輕勾起紅唇,“我這個人最喜歡隨便的人了。”
“鳶鳶姐總是嘴上一套,心裏一套呢。”君墨兒托著下巴在一邊偷笑,似乎完全不在意東方鳶在暗示著肖雍權什麼。
東方夜湊過來,他對於八卦,隻對東方鳶的比較感興趣:“什麼意思?好姐姐你說說看?”
“就是啊……我聽芊芊說,鳶鳶姐還沒談過戀愛呢!”君墨兒說完,完全無法控製地笑了起來。
東方夜很是驚訝地看向東方鳶:“老姐,別看你平常這個樣子,但是意外地純情呢?”
東方鳶保持著與之前完全一樣的表情:“改天我就扒了白芊芊那個小妮子從窗戶上扔下去。”
肖雍權裝作聽不見,這樣的八卦他一個大男人還是少聽為好。不然哪天說不定就會被滅口了。
“還有你,”東方夜伸出手掂起君墨兒的下巴,“你竟然敢說這種話,就已經做好被我蹂躪的覺悟了吧?”
然後,兩個女人就繞著吧台鬧了起來。
東方夜看著如此有活力的東方鳶聳了聳肩:“家裏有個這樣的姐姐也蠻操心的啊。”
“家裏有個這樣的老婆更操心。”肖雍權指了指酒櫃,“三十年份的,隨便一種都可以。”
東方夜轉過身,拿了一桶冰放在肖雍權麵前:“礦泉水製成,從地球有水的時候就開始陳釀。”
“你是不打算和我好好相處了嗎?”肖雍權看著冰桶冷冷地瞪了東方夜一眼。
這時候的東方夜早就拿出了一瓶拉菲,倒進了杯子裏,然後拿好杯墊推到肖雍權麵前。
肖雍權拿起酒杯,搖了搖杯子:“今天,我在街上看見你們這邊的混混了。”
“我知道,那是我姐姐搞得。”東方夜聽到後些無奈地搖頭,這事情他也沒辦法,東方鳶的決定,他可管不來。
肖雍權沉思了許久:“我覺得這樣有點危險,你們知道狂老二是什麼人嗎?”
“楚京,狂老三的手下,具體這個人怎麼樣我就不知道了。”東方夜低頭,看向肖雍權,“怎麼,你知道些什麼?”
肖雍權悠閑地喝著酒,一副來求我的樣子。
東方夜輕哼一聲,將一整瓶沒啟瓶的杜鬆子放到了肖雍權麵前:“這個,行了吧?”
肖雍權看了看東方夜酒櫃的頂層:“那裏,你是夠不到嗎?”
東方夜萬分鄙視地看了一眼肖雍權,伸手拿出了自己最頂層的一瓶酒,還仔細地擦幹淨,才遞給肖雍權:“這個總行了吧?”
反正他最好的藏酒都在地下室。
肖雍權拿過酒瓶,看了幾眼:“狂老二這個人具體怎樣我是不知道。”
“那你把酒還給我。”東方夜立刻就要把酒奪回來。
肖雍權一躲:“你聽完啊。據我了解,這個狂老二應該是在楚京混不下去才來的天海,而不是想擴充地盤。”
“狂老三不是楚京地下城的大佬嗎?他背後可是大靠山,有什麼混不下去?”東方夜皺了皺眉,他對這中間的關係了解不多,所以至今還不知道狂老三和狂老二的真正關係。
“問題就在這裏,他既然有靠山還要出來冒著這麼大風險搶別人的地方,你說是怎麼回事?”肖雍權故意邁了個關子,等著東方夜自己想。
東方夜挑起了眉:“你是說,他們有內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