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雍權耷拉著腦袋,拿過自己的那塊蛋糕:“那你就還給我好了,我再給你補一個別的,要不然我還是帶著你繼續到公司裏修係統好了。”
“誰說我不要?”君墨兒將盒子合上抱在懷裏,“這可是你送給我的,不能反悔!”
肖雍權挑起眉:“哦?你看上去還蠻喜歡的樣子?”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這種小可愛就算我不會做但是也見過啊。尤其還是原型,以後說不定就會被寫入教科書裏呢!”君墨兒蹭了蹭那個小盒子,滿臉幸福。
小可愛?
肖雍權感覺自己和君墨兒有了代溝。看來老婆太年輕還是有弊端的。
“快快快,你肯定餓了吧?快吃掉蛋糕!”說著君墨兒就將所有蛋糕推到肖雍權麵前。
肖雍權不是很喜歡甜食,看著一堆白花花的奶油有些發膩:“這個吧,我們慢慢吃。”
早知道就不買了,他可真是多事。
君墨兒拍了拍肖雍權的肩膀:“我還在減肥,這個重任就交到你嘴裏啦。”
肖雍權正好被拍在了一處傷口上,但也隻是稍微僵硬了一下,繼續一如往常地吃蛋糕。
君墨兒還是發現了不對勁:“怎麼了?難道把你拍疼了?”
“怎麼可能?就你這軟軟的小巴掌,打在我身上都怕你手疼。”肖雍權不屑地一笑,拍了拍自己的手臂以示強壯。
君墨兒懷疑地皺起眉:“你……是不是受傷了?”
“我能有什麼傷,就是磕磕碰碰地一點淤青而已。”肖雍權擺擺手,“我給你把這個大蛋糕切了。”
君墨兒止住肖雍權手臂:“不對,你脫衣服給我看。”
肖雍權無奈輕笑:“老婆你想看我健壯的身體就直說,別找什麼借口嘛。我又不是不給你看。”
君墨兒不理會肖雍權打哈哈那一套,直接就伸手解開了肖雍權的衣領。
“等等,等等小墨。”肖雍權拿著蛋糕有些不好動彈,趕緊隨手放在一邊,握住君墨兒的手,“隻是看上去厲害些,其實並沒什麼的。”
君墨兒一把扯開肖雍權的軍裝,然後又解開襯衫的扣子。
胸前的一片青紫,甚至能感覺到那輕輕觸碰時候會產生的疼痛。
“怎麼回事啊,怎麼會受這種傷,你不是說這些任務都挺安全的嗎?”君墨兒不敢去摸,就連看一眼都忍不住心疼。
肖雍權歎口氣,摸了摸君墨兒的頭發:“都是小傷,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哪有,我手指頭破個小口子都要鬧好半天,你怎麼就能那麼忍著呢。”君墨兒扁著嘴想要哭。
肖雍權張開手臂,示意君墨兒靠過來:“小墨,過來。”
君墨兒躊躇著不敢碰,輕輕地靠近:“你會不會很痛?”
“沒事。”肖雍權將君墨兒抱在了懷裏,可以感覺到她的溫暖在自己懷裏傳遞,“這樣,我就不會痛了。”
君墨兒抬起手,試著輕碰著肖雍權的傷:“可以和我說嗎,你們遇到了什麼?”
“隻是自己笨,不小心被敵人抓到了而已,你看,這不是沒事了嗎。”肖雍權拍著君墨兒的背安慰。
君墨兒將臉埋在肖雍權的懷裏,然後輕輕吻了一下男人的胸膛。
那柔軟的唇瓣貼在肖雍權身上的時候,他就覺得全部的思念就在熊熊燃燒。
肖雍權扶住君墨兒的背,低頭尋覓著女人的雙唇。
“這些天,我也想死你了。”肖雍權帶著沙啞嗓音的耳語響起,讓君墨兒輕吸了一口氣。
“你還有別的地方受傷了嗎?”君墨兒眨著水汪汪的眼鏡,注視著仿佛在她視野裏變成唯一的男人。
肖雍權捏起君墨兒的下巴:“我的確還有別的地方受傷了,不過是內傷,需要你來給我解脫一下。”
君墨兒頓時紅了臉,任由著肖雍權抓起她的手腕放在男人的胸前:“你想讓我怎麼做?”
“我讓你怎麼做都會照辦嗎?”肖雍權舔了一下幹燥的嘴唇,抬起手撚弄了一下君墨兒的耳垂。
發現君墨兒的紅暈已經蔓延到了那裏。
君墨兒戳了一下肖雍權的腰:“想要我做什麼你就說啊。”
“我……想要你做。”肖雍權含住君墨兒已經發紅的耳垂,然後允著她的玉頸。
“那就做啊……”君墨兒的聲音好像蚊子一般細不可聞。
肖雍權一把將君墨兒舉起來扛在肩上:“事不宜遲,說幹就幹。小墨,咱們進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