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和尚,打誑語也沒罪過。我才不會信你。”君墨兒持懷疑態度,這幫人都是一夥的,她才不會鬆口!
赤問剛想再勸勸,君墨兒突然擺出一副更加不爽的樣子:“話說你剛才,說什麼來著?”
“我,我說什麼了?”赤問一副疑惑。
“你說,中校?肖雍權當上中校了都沒告訴我!?”君墨兒一副氣鼓鼓的樣子,似乎下一秒就要打人的樣子。
老大,您這樣作死,我真的沒辦法幫您了,就算您要提拔我我也不幫您了。您好自為之。恩。
“中校在訓練場。下樓左走就能看到。”赤問指了指門外。
君墨兒舉著大拇指走出門:“回來我讓雍權提拔你。”
赤問握著拳頭偷偷地興奮了一下。
這種事果然還是要找對人才可以啊!
而肖雍權現在正在訓練場看著新兵的考核,順便躲一下君墨兒。現在她還在氣頭上,等明天早上再好好和她解釋一下吧。
拄著拐杖,肖雍權緩緩移動著。這個石膏還真是礙事,過幾天拆掉好了。正這樣打算著,肖雍權一回頭,就愕然發現君墨兒滿臉笑意的站在他身後。旁邊還站著似乎被摧殘的要命的赤問。
“中校,我盡力了……”赤問低著頭,不敢直視肖雍權的眼睛。
赤問你別裝可憐,鬼才相信你的話!
肖雍權拄著拐杖瘸瘸地走到君墨兒麵前:“小墨啊……沒想到你過來了。赤問怎麼都不和我彙報一下!”
赤問露出一副理解不能的表情,半天才理解到:老大生氣了!老大要坑他!
“我、我……”
沒等赤問回答,肖雍權就夾著拐欲要拉住君墨兒的手:“小墨,咱們去休息室吧。”
“我就想在這裏。”君墨兒現在異常生氣,先是對她冷言冷語的趕她走;然後又鬧失蹤,出院都不告訴她一聲;好,不告訴就不告訴,連他晉升這種事都不和她說?
“咳,小墨。這裏新兵正考核呢。”肖雍權瞥了一眼已經有人看向這邊的新兵,拉著君墨兒就要離開。
“不行,我不走!我就要讓他們看看自己的頭是怎麼樣一個人!連老婆都騙!”君墨兒掙紮著,卻沒有太過用力,一是怕本就站不穩的肖雍權摔倒,二是嘴上說說就得了,如果領頭人在軍隊裏沒了威嚴,那豈不是很難辦?
隻不過君墨兒沒讓肖雍權把她拉到休息室,到了一片空地就把他甩開了。
肖雍權用眼神示意一直跟著的赤問離開,然後一瘸一拐地靠近君墨兒:“小墨啊,怎麼了?咱們坐下來再說吧?”
“我不坐,你也給我站好!”然後君墨兒看了看在一旁準備看戲裝作讀不懂肖雍權眼神的赤問,“你,快去忙你的事。”
赤問被突然厲害起來的君墨兒搞得一愣:“好,我馬上走。”
等到赤問乖乖離開,君墨兒才抱著雙手注視起肖雍權:“先說昨天,為什麼趕我走?”
“我沒有趕你走,隻是那時候和我呆在我身邊也沒什麼事。”肖雍權一說到這事就麵露愁容,“不過我的確態度不好,我想等事情忙完了和你解釋一下的。”
君墨兒嘴唇輕抿,語氣稍微柔軟了些但完全沒讓肖雍權覺得輕鬆下來:“你已經忙到這麼嚴重的傷都要出院,而且都沒空告訴我一聲的地步了?”
肖雍權急忙解釋:“但是這回好不容易捉到阮文一的一點消息,我必須過來主持大局。而且不想讓你太擔心……”
“你這樣我就不擔心了?”君墨兒咬著牙,眼睛已經有點發紅,“你知不知道我早上端著專門找孫老爹燉的還用小火煨了一晚上的湯找你,卻看見你不在的時候。我的第一反應是什麼嗎?我還以為你進重症監護室了!盡管我知道你沒危險,但我還是忍不住那種想法,因為我真的太擔心你了!”
肖雍權被說得啞口無言。
他不告訴君墨兒的原因就是怕她擔心,但沒想到這反而讓她更擔心。
肖雍權有些心疼地看著君墨兒,想要抬手摸摸她的頭,但是卻被君墨兒躲開。“……小墨,這幾天發生了太多事,是我想得不夠周到,是我的錯。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了。”
君墨兒聽到這句話似乎受到了更大的傷害:“我聽赤問說,你自從上次做任務之後就晉升到中校了。從那個時候你就沒時間和我說了?”
這回肖雍權是真正的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