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wley搖晃著香檳,手掌在沙發上輕輕打著拍子。一旁的徐小小拿著日程表念叨著,語速很快,說完後還加了一句:“這些是明天的行程,林先生說如果您遲到的話,他會親自過來接您。”
“夠了,我知道了。”Crowley一聽到林先生就有些抑鬱,“你去休息吧。”
“好的,有什麼需要您再叫我。”徐小小拿好東西,走到了不遠處的一旁坐著。
“我還真是挺好奇的,那個林先生是什麼人,竟然能把你製得這麼聽話。”肖雍權坐在Crowley對麵,語氣異常戲謔地說道,懷裏還抱著正在看書的君墨兒。
Crowley扯了扯嘴角:“我的經紀人隻是比較負責而已,沒有某些人厲害,寸步不離。”
肖雍權一副厚臉皮的樣子,摸了摸君墨兒的肩膀:“我隻是剛好來巴黎有事,順便來的。”
“嗬,那真是好巧。”Crowley哼笑兩聲。
君墨兒有些不耐煩地合上書:“好不容易出來,你們兩個就不要吵了。真不知道你們又不是很熟,怎麼吵得起來,人家一開始見一兩麵的時候不都是很和氣嗎?”
Crowley搖搖手指,抿起嘴唇:“這不正是我們關係好的表現嗎?阿君就不要擔心啦,我們可沒有吵架。”
“當然,”肖雍權竟然也在附和,“一會兒飛機就到了,等到了巴黎我帶你去吃甜點。”
君墨兒無奈地點點頭,把書放到一旁:“說起來,這是我第一次坐頭等艙誒,和你的飛機也沒什麼不一樣啊。”
“這次肖先生怎麼沒帶著阿君坐私人飛機走呢?”Crowley歪歪頭,薄唇彎起。
肖雍權瞥了Crowley一眼:“你當航線很好申請嗎?”
“我隻是覺得,肖家這麼厲害,航線一定多多地批下來了啊。”Crowley攤攤手,似乎發現了什麼很新奇的事情。
肖雍權輕哼一聲,不再理會Crowley。
君墨兒暗暗歎口氣,心想著這兩個人怎麼這樣別扭,早知道就不答應Crowley坐一班飛機過來了。
沒有多久,飛機就到了巴黎。肖雍權說了要帶君墨兒去休整一下,Crowley本來還想繼續湊過來,但是林先生的一個電話他就乖乖跟著徐小小離開了。
“阿君,後天的時候一定要來啊,有我的裸戲呢。”Crowley臨走之前還湊過來神秘兮兮地囑咐了君墨兒一句。
君墨兒惡寒地抱住肩膀:“你夠了沒!”
肖雍權聽不到兩個人在說什麼,隻是全程冷眼相看:“走了,老婆!”
“好的,咱們走吧。”君墨兒佯裝嫌棄地撇了一眼Crowley,被肖雍權攬著離開。
Crowley剛想再掙紮一下,林先生的電話就又打了過來……
“話說,你還一直沒告訴我來巴黎到底有什麼事,剛回去沒有幾天就過來,公司真的沒問題嗎?”君墨兒挽著肖雍權,有點擔心地問道。
肖雍權摸了摸鼻子:“哪有什麼事,肖雍理又不是吃白飯的。”
君墨兒一聽這話擠了擠眼:“的確,我看你才是吃白飯的那個。”
“恩?說什麼呢?”肖雍權低頭,往君墨兒的脖間輕輕咬了一口,“敢說老公壞話,不耐煩了?”
“好啦好啦!”君墨兒立刻就連連告饒,“還在外麵呢,能不能注意點。”
肖雍權無所謂地聳聳肩:“怎麼了,你看大家不都是這樣嗎?”
君墨兒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
對了,這裏是法國來著……
“走吧,我認識一家香水店理我們訂的酒店很近,咱們去看看?”肖雍權拍拍君墨兒的腦袋,牽住她的手,“然後帶你去吃飯。”
吃了癟的君墨兒鼓著嘴,但還是任由肖雍權拉著向前走,嘴裏還嘟囔著:“看在吃東西的份上,我就不計較了……”
約莫二十分鍾,兩人就走到了一家小店,裝潢雖然不是很高端,但這種複古風也很有味道。透過玻璃,可以看到裏麵的光線柔和,人不是很多,卻不覺得冷清,反而讓人感到溫馨。
推開門,侍者立刻就迎了上來。肖雍權用流利的法語說了什麼,那個圍著圍裙的年輕小姑娘就笑盈盈地帶著二人到了香水架前。
坐下後,君墨兒問道:“你還會法語?”
肖雍權拿過餐單,點了點頭,下意識回答:“以前在這裏住過一陣子。”
“哦?”君墨兒雙眼變得亮晶晶的,像個好奇寶寶一樣看著肖雍權,“在這裏幹什麼啊?”
肖雍權先是一愣,隨即有些生硬地回答:“當然是因為一些公司的事,在這裏考察。”
“這樣啊……”君墨兒並沒有很在意,注意力立刻就被滿貨架的香水吸引了過去,“誒,這個看上去很不錯啊!”
“恩,那就買。”肖雍權笑了笑,似乎稍稍安下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