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說的是英語,但是因為口音太重君墨兒並不是很聽得懂,隻知道她似乎在說什麼濕衣服,好半天才明白是君墨兒自己的衣服濕了。
的確,剛才喝水的時候把葉子散開了,水濕了一片,不過森林裏很熱所以君墨兒也沒在意。在君墨兒還在猶豫的時候,中年女人已經拿起了那件黑裙。
“誒?現在在這裏換嗎?”君墨兒有點驚訝。
女人快速地說了幾句就推搡起來。
“等等!這是在樹林裏啊!Pleasedon't!Doyouunderstand?”
幸好君墨兒在裏麵穿了小背心和安全褲,不然就要尷尬死了。話說在這裏換上裙子幹嘛?隻是衣服濕了而已吧?
還沒等君墨兒反應過來,中年女人又摘下了君墨兒的遮陽帽。示意要把頭發幫她梳起來。雖然這個大嬸怪怪的,但一直是很熱情而且很有善意的。而且這些事看樣子應該都是肖雍權安排的,她隻要順著他的意思向前走就好了。
女人的手速很快,不一會兒就幫君墨兒把頭發綰了起來,還順便帶上了一個剛才編完的花環。
“Thanks,youaresokind.”君墨兒道了謝。
中年女人爽快地笑了笑,給小象喂了些水然後就讓它再次趴了下來,君墨兒爬上去,與女人到過別後再次開始前進。
然而這次並沒走幾分鍾就看到了盡頭,外麵似乎是陸地而不再是沙灘,說明已經到了島的中心。
“到了!墨墨終於到了!”
君墨兒剛剛坐著象走出森林,竟聽見了孫小美的聲音。隨後就是白芊芊、東方夜的呼聲。
不遠處,穿著黑色西裝的肖雍權正微笑著向她走來,他身後是一席紅毯,盡頭站著一個牧師樣子的男人。而孫小美、白芊芊、東方夜、Crowley甚至還有溫澤光都在右麵坐著。左麵立著烤肉的架子,香氣伴隨著海風吹到君墨兒鼻子裏。
“跳下來吧。”肖雍權已經走到了小象旁邊,朝君墨兒伸出雙臂。
君墨兒毫不猶豫地縱身躍進肖雍權懷裏:“你這是幹嘛啊?”
“當然是在這裏舉辦我們的婚禮啊。”肖雍權示意君墨兒挽住他的手臂,“你已經穿著自己選好的婚紗,咱們在這個既不古板沉悶也不太過隨意的地方舉辦婚禮。”
原來他一直都在計劃!而且還讓她經曆了這樣一個令人興奮又期待的過程!
君墨兒感動地抿抿嘴,如果不是這麼多人在場她一定要親肖雍權一下。
肖雍權帶著君墨兒走向牧師,示意開始。
牧師翻開《聖經》,帶著對新人的祝福,眼含笑意地說道:“我要問兩位新人一個同樣的問題,問題很長,請聽完後再回答。”然後,牧師先是看向肖雍權:“肖雍權先生,您是否願意娶君墨兒小姐為妻,愛她、安慰她、尊重她、保護她,像愛你自己一樣。不論她生病或是健康,富貴或是貧窮,始終忠於她,直到死亡將你們兩人分離?”
“我願意。”肖雍權注視著君墨兒,目光溫柔地過分。
於是牧師又看向君墨兒:“君墨兒小姐,您是否願意嫁肖雍權先生為妻,愛他、安慰他、尊重他、保護他,像愛你自己一樣。不論他生病或者健康,富貴或者貧窮,始終忠於他,直到死亡將你們兩人分離?”
“我願意。”君墨兒紅著臉,輕輕點頭。
“好,新郎,你可以親吻新娘了。”牧師伸開雙臂,以示禮成。
肖雍權俯下身,伴隨著孫小美起哄的聲音與君墨兒擁吻。這是屬於他的時刻,屬於他們的時刻。
如果可以,我希望可以永遠。
Crowley在遠處看著,仍是那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東方夜與孫小美開心地聊天,目光卻總閃爍不定;溫澤光的眼裏卻帶著淡淡愁意,但被很好地掩蓋了過去。
“快點吃東西吧,我都餓了!”君墨兒摸了摸肚子。顛簸了一上午,又一直聞著肉香,她早就饑腸轆轆了。
“那還不快去?”肖雍權捏了捏君墨兒的臉蛋,然後看著她和另外兩個女人搶肉吃去了。
Crowley摘下墨鏡,路過肖雍權的時候微微頓了頓:“你還挺會討好女人的。騎象穿森林?你可是真放心。”
肖雍權隻是笑了笑以作回應。讓君墨兒一個人穿過森林他當然不放心。隻不過他的人一直跟在君墨兒後麵,而且象的木座是驅蟲的,隔層裏麵還有幹冰降溫。沿路的人會遞上水或者水果,保證君墨兒舒舒服服安安全全地到達目的地。
Crowley那家夥,你還差得很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