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怎麼了?”君墨兒疑惑著趴在枕頭上。
肖雍權壞笑一聲:“當然是……”說到一半,大手按在了君墨兒的腰上。“你今天一直腰疼吧?”
君墨兒心中一暖,享受著從肖雍權手掌傳過來的暖流緩解著酸痛:“嗯嗯,用力。”
肖雍權有些無奈地稍稍加重力氣,心想這小鹿怎麼說出來這麼容易讓人誤會的話?
“雍權,你會一直陪著我吧?”突然,君墨兒小聲問道。
肖雍權順手拍了一下君墨兒的小翹臀:“隻要你不亂跑就行。”
君墨兒蹭了蹭枕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除非你欺負我。”
肖雍權卻是壞笑一聲:“我不欺負你,你怎麼給我生孩子啊?”
君墨兒弓起身給他一記粉拳:“討厭!”
“誒呦,你敢打我?”說著肖雍權就撓向君墨兒的腰間,“看我把你軍規處置!”
“住手!你這是私刑!是私刑!啊啊啊啊!”君墨兒在床上掙紮著翻滾,最好還是連連告饒,“停下停下,我錯了我錯了嘛!”
肖雍權聽到這才滿意地抱在懷裏:“這還差不多,以後還敢不敢不聽話?”
君墨兒眨眨眼,討好似地蹭蹭肖雍權的胸膛,卻仍是小聲念叨著:“那也要看我心情。”
肖雍權也躺下,有些遺憾地在心裏歎氣。佳人在懷,他卻碰不得,真是鬱悶。“不聽話我可不饒你。”
“知道啦,控製狂。”君墨兒打了個哈欠,漸漸的合上眼睛。
“困了?”肖雍權問道。
“恩……”君墨兒用點頭作為回答。
不一會兒,君墨兒便不再說話。肖雍權戳了戳她的臉蛋,輕聲問道:“睡著了?”
沒有回應。
肖雍權彎了彎嘴角,放好君墨兒,理了理她散亂的劉海,在她額頭上一吻:“晚安。”
第二天,君墨兒還睡著,就被肖雍權叫了起來。
“幹嘛啊……我好困。”君墨兒抱著被子不肯起來,“好早啊,還不到七點。”
“現在是不到十點,你再不起來早餐就要冷了!”肖雍權拍了拍君墨兒的臀部,拉扯著她起床。
待君墨兒完全清醒下來坐在餐桌旁,看了看表,時針指向八。
“你幹嘛騙我。”君墨兒不滿地咬著烤腸,“現在才八點。”
肖雍權坐在對麵打開報紙:“要有有規律的作息時間,對身體好。還有,我在肖宅叫了個傭人過來,專門在我指定的時間過來做飯收拾屋子。你以後就不用早上做飯了。”
君墨兒舉起一個肉包:“那你今天叫我這麼早幹嘛?”
“今天下午你要和我去一個宴會。”肖雍權似乎很是隨意地說道。
君墨兒揚起眉:“去什麼宴會?”
肖雍權突然神秘一笑:“到時候我再告訴你。”
君墨兒有些失望地撅起嘴:“那也是下午的宴會,我這麼早起來有什麼意義?”
“我可不想化妝師到的時候你還在犯迷糊。”說罷,還悠閑地喝了口咖啡。
君墨兒有些驚訝地眨眨眼:“你請了化妝師?”
“看你這個樣子也不會化妝,”肖雍權注視了君墨兒一陣,“雖然你這樣也不錯,但這種場合還要收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