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該死的腳傷,我一連在家悶了半個多月。也總算甩掉了諸葛淩煦這個大麻煩,今天的大街不知怎麼看起來特別的可愛呢。
咦?前麵那麼多人是在做什麼呢。
湊到了近點的地方才看見原來竟是幾個大男人在調戲一個小女孩。我左右為難,到底要不要摻這趟渾水呢……終究是正義感戰勝了理性。我很不明智地上前揪住其中一個比較瘦弱男子(……)的衣襟,“喂!你們這群社會敗類,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還有沒有王法了!?”
“喲,不得了了。一個小娘們也想來管我們大老爺們兒的事?嘖嘖……這小妞長得倒挺不錯,要不要陪哥哥玩玩啊?哈哈……”男子笑得胡須亂顫。
啊……真是惡心。早知道就不要多管閑事了tat。本想跟他們討個說法,現在反倒被他們抓住了。
我剛想用言語恐嚇,猝不及防邊上“啾”的一下鞭子聲,嚇得我有夠嗆。
“呀,今兒個怎麼了,小妞一個一個送上門呀。”一男子道。
我掙脫開死流氓的爪子,扭頭看向聲源。竟是一個女子,身著紅衣,俏麗的臉蛋上隱隱透著一股英氣。
那些流氓走向紅衣女子,“是不是寂寞了,也要找哥哥玩玩呀?”
“放肆!”紅衣女子怒斥一聲,揚手用鞭子抽了那男子的嘴巴,其餘的流氓也無一幸免。全都悻悻地離開了。
紅衣女子將鞭子收了起來,“你們兩個沒事吧?”
我還沉浸在剛才的驚訝裏。良久才反應過來搖了搖頭。那被調戲的小姑娘也在道謝後離開了。
我崇拜地走到她麵前,“謝謝女俠相救。”
紅衣女子嗤地笑了一聲,“什麼女俠不女俠呢,我隻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啦。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啊?我啊,還沒作自我介紹呢,我叫顏允。”
“嗬嗬,我是穆言。”
“穆姑娘,你剛才把鞭子耍得真帥呢!”我可真的是很崇拜她,在二十一世紀,幾乎沒幾個人能把鞭子甩得那麼好看。
穆言聽了嘻嘻笑道,“沒有啦,讓你見笑咯。抱歉,我得趕緊回家了,後會有期喔!”
“好,後會有期。”我笑著對她揮了揮手。呀,這裏真是有太多讓我驚喜呢。我低頭捋了捋頭發,準備回涵月樓,卻意外看到一雙熟悉的鞋子,忙轉身準備跑路。
“顏兒!”
tat……都怪自己動作太大讓他注意到我了。
我絞著手指別扭地轉回身,“南宮……槿,咦!好巧哦!你也來逛街啊?哈……哈哈……街上……真有趣呢……呃……我有事,先回酒樓了!”盡量避免跟他獨處,免得他又作出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來。
……
……
……
“南宮槿!!你再跟著我我就要發飆了!”我真的是忍無可忍了,一路上他一言不發的,就是死命地跟著我,我快他快,我慢他慢,我真是……!@¥,
南宮槿挑眉,將眼睛看向別處,仍是酷的一句話也不說。
好,我隻能說,你有種!!
我真是懷疑他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從回來到現在也有一、二個小時了,他就是緊跟在我身邊,但卻一個字也不肯吐。我拿三國誌擋著臉,時不時偷瞄坐在我對麵的傻冒南宮槿,那家夥該不是思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