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青青一聽,氣惱的想要過來抓方恬冉,卻被方恬冉給躲過了。恰巧這個時候,上課的鈴聲響了起來,給他們授課的教授正好夾著書本進教室。溫青青這才呐呐的收了手。
上課沒多久後,溫青青那裏又飄來一張紙條,方恬冉打開一看,上麵寫的是:“這個禮拜六有空嗎。蕭白約我們出去玩。”
方恬冉瞥了眼溫青青,趁著教授不注意,又在紙上沙沙的寫到,“行啊!沒想到你這麼快就搞定了蕭白,了不起啊!”
溫青青看了內容,又狠狠的剜了眼她,“別瞎說。我和蕭學長之間……那是清白的。”
“是啊,現在清白,過幾年說不定就不清白了。到時成了蕭太太後,別忘了給我張喜帖啊。”
方恬冉就通過這張紙條,從溫青青那裏套來了許多關於蕭白的消息。原來蕭白和溫青青還是老鄉。建築係的這個星期六要野營去,說是可以帶“家屬”去,蕭白出於禮貌,便邀請了溫青青和她一起去。
方恬冉不敢確定自己星期六是否有空,所以也就沒答應下來。倒是溫青青知道她不能去,還很傷心難過了一番,又畫了個愁臉飄來,“唉,姐妹啊!你要是不去,那我還去幹嘛啊。你不知啊,我跟蕭白學長在一起,他十句話八句話問都是關於你的事情。就是一頭豬都能看的出,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真正目的是姐妹你啊!”
方恬冉看到這消息再配上溫青青投向她時那哀怨的目光,心裏忍不住的咯噔了一下,她不想讓一個陌生的男人破壞了她和溫青青之間的友誼。想了下,在紙上又沙沙的寫道,“革命尚未成功,姐妹還需努力啊。”
溫青青最後回複給她的則是一個大大的笑容。
方恬冉赧然。
午飯,方恬冉仍然和溫青青一起吃飯。兩人坐下來吃了一會兒,溫青青接了個電話,接著便看到蕭白的身影出現在食堂裏。
白色暗紋的襯衫,筆挺的西式長褲,中規中矩的打扮再配上他溫和的表情,蕭白這一身完全符合城市裏剛走上社會討生活的畢業生的形象。
“學長,你今天出去麵試,結果怎麼樣?”蕭白一坐下,溫青青便忍不住的打聽了。
蕭白似是不經意的瞥了眼一直低著頭的方恬冉,嘴角一揚,笑的十分陽光,“還好。”
“哦。”溫青青應了句,又像是想起什麼,說道,“小冉說她星期六有事,不能去野營了。既然這樣,那我也不去了。”
“哦。”蕭白一聽方恬冉不能去,顯然有些失望,一時間隻能呐呐的看著方恬冉。方恬冉因為溫青青先前的那句話,更是不敢和蕭白說話。現在他的目光又這樣直接的撞過來,她很尷尬,隻能埋頭吃飯,不再說話。
好在溫青青一直是個調解氣氛的高手,見到這種尷尬的氣氛,她自然使出自己的功力,東扯扯、西扯扯,再講幾個從網上看到的笑話,把方恬冉逗的笑了出來。
蕭白怔了怔,下意識的看向方恬冉,看到她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裏,滿是淺淺的笑意,他忍不住心裏一熱,臉上的笑容也加深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