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是我,明月。”
毛苗沒好氣道:“我當然知道是你,什麼事?”沒事玩什麼失蹤。
“我現在在機場,你住哪,我去找你。”
“噗!”毛苗差點將牛奶噴出去,“你來H港做什麼?”
“你還敢說!”明月大吼,“一會兒找你算賬!住哪?我匆匆過來的,沒地方住!”
毛苗翻了個白眼,不情不願道:“我讓阿寶去接你。”
一個小時後,明月對著毛苗的房子大發感慨。語氣中盡是“吾家有女初長成,終嫁得如意郎君”的感覺,說得毛苗恨不得拍死他。
“什麼事,快說。”
明月從身後將一個盒子拿出來,不滿道:“它是怎麼回事?”
阿貝好奇地打開,意外的看到躺在裏麵奄奄一息的棉花。
“什麼怎麼回事。”毛苗裝傻,看著已經瘦了一圈的棉花無良道:“你不是帶回去做研究,好端端的拿過來做什麼。”
明月心疼地看了棉花一眼,咬牙道:“你敢說你沒對它做什麼?”
毛苗笑容一彎,不回答。
阿貝一直叫棉花,但是棉花不搭理她,隻是自己一隻躺在結界裏,眼睛半垂,看起來很是辛苦缺乏生氣。
“大人……”阿貝看向毛苗。
毛苗放下水杯,看著棉花,漫不經心道:“也許是它受了傷沒好,所以才這個樣子的。”
明月沒好氣地拿過毛苗放下的水杯一飲而盡,“行了,懲罰也差不多了,它現在也傷不了你。”
“切~”毛苗不理明月。
明月摸了摸阿貝的腦袋,讓她去一邊玩,笑著對毛苗道:“你動作還真是快,居然在那麼短時間內就和它立了主仆契約。這以後它不止傷不了你,還會受你限製。苗苗,你這招太損了。”
毛苗戳著棉花,惹得它咬牙切齒,她卻是笑著道:“你信不信我還有更損的?”
棉花別開頭,不看毛苗。
明月對著棉花道:“在我那的時候不是一直鬧著要回來,現在看見苗苗了,倒是鬧脾氣了。”
棉花怒瞪明月,它什麼時候鬧著要回來了!
明月笑著道:“不是嗎?”如果不是的話幹嘛無論他怎麼做它都不睜開眼睛,這才剛到H港眼睛就睜開了。而且那小耳朵還一直豎著,分明是想苗苗來著。
棉花別開頭,它才沒有!
毛苗看棉花這個樣子,決定再晾它一段時間。那天跟它立契也隻是一時心血來潮,當時隻是不甘心,現在想想倒也不覺得後悔。它越不想在她身邊,她就越是偏要!
“對了,那邊事情都解決了?”毛苗指的是基地那裏。
“差不多了,”明月道:“我走的時候已經將要注意的都交代給蕭漠了,這兩天我再回去一趟,沒什麼大礙就應該不要緊了。”說著,明日眉頭微皺,臉頰微微抽動,隨後額頭開始冒汗。
“明月!”
“沒事。”明月抬手,彎著身不看毛苗,聲音沙啞,似乎帶著痛苦。
“你到底怎麼了?!”毛苗心尖一跳,不好的預感閃過。
“真的沒事……啊……”
“你讓我看看!”毛苗扶起明月,看到他的臉後頓時怔住!明月好端端的一張斯文俊秀的臉,此時居然青筋直露,更可怕的是那些青筋裏似乎有東西在一直爬動,每爬一下,明月的痛苦就增加一分。
“你居然以身試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