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為什麼？”
“……我不喜歡髒亂。”
毛苗心裏默默腹誹了一聲才道：“反正你又不住這裏，髒亂有什麼關係。我頂多就去兩天，要是你實在不喜歡的話，可以這兩天不要過來。”
玄夙昂看著毛苗，不說話。
毛苗無語，這是鬧哪般。玄夙昂不說話，毛苗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就這樣安靜了幾分鍾後，玄夙昂突然開口。
“什麼時候接到的消息要離開？”
毛苗雖然覺得這個問題無關緊要但是還是認真地回答了問題，“哦，就昨天，車上。”
玄夙昂眸色微緩，原來昨天是因為有事情。玄夙昂道：“以後如果再有發生要提前跟我說，不然會來不及。”
毛苗剛要點頭，突然反應過來不對，“為什麼要提前告訴你？還有什麼來不及？”
“公司的事情需要交接，”玄夙昂皺眉，似乎不習慣於解釋得這麼細致，“我不能直接離開。”
毛苗覺得自己心動了。這種心動不是第一次，這一次是毛苗覺得自己不是單相思最強烈的一次。
“你為什麼想陪我去？”毛苗問得很輕，很緩慢，但是眼神很灼熱充滿期待。
玄夙昂看著毛苗，愣了一下。淡淡道：“你不希望我和你一起去。”
“希望是希望，但是你畢竟和我隻是……朋友關係嘛，”毛苗道：“我沒理由總是讓你幫忙，而且你還有自己的事情，不能總麻煩你。”
“不麻煩。”說完，玄夙昂拿起書繼續看。
毛苗隻差撓頭了，她想聽的不是這個！她想要的是另一個答案！玄夙昂，你是個大笨蛋！毛苗嗖地站起來，高跟鞋踩得滿屋子都是聲音。
十分鍾後……
“累了嗎？”玄夙昂抬頭，放下書道：“洗手間在那裏，可以洗澡，衣服給你買了放在櫃子裏。”
毛苗聽著玄夙昂的話，嘴角彎著。到處踩高跟鞋故意弄出聲音吸引注意神馬的真素幼稚，她要去洗澡。
毛苗進洗手間的時候探出頭，笑著道：“師兄，毛巾在哪？”
玄夙昂抬頭看毛苗，目光有些奇怪。
毛苗不解，自己有什麼不對嗎？毛苗低頭，沒有啊，身上穿的雖然是禮服，但是這件禮服沒有任何一個可以春光外泄的地方。
“怎麼了？”
“沒有毛巾。”
“……”
“不是我的錯。”玄夙昂抿唇。
毛苗望天，嗯，不是師兄的錯。
看著毛苗的樣子，玄夙昂站起身道：“我去買。”說完，不等毛苗開口玄夙昂已經出門了。
毛苗靠著門，笑容不自覺揚著。其實她很想問姓玄的，他買過毛巾這種東西嗎？
將近二十分鍾後門打開，毛苗看著手空空的玄夙昂，不解道：“師兄，毛巾呢？”
玄夙昂麵無表情鎮定自若道：“在車上，自己去挑。”
毛苗聽到這樣的答案隻覺得莫名其妙，出門打開車，毛苗嘴角頓時抽搐。
……師兄這是在鬧哪般，是要她一天用一條毛巾，還是要她改行去賣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