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們可以走了。”毛苗將人趕走。
大頭到口中的話咽了半天，咳嗽也咳了半天見毛苗始終沒反應後，終於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口，“苗苗小/姐，你看是付現金方便呢，還是刷卡？我帶刷卡機了。”
毛苗白了大頭一眼，剛要說他見錢眼開，一旁一隻手已經遞過來500。
“謝……”
大頭謝字還沒說完，那五百就被另外一隻蔥白的手抽走，手的主人數著錢兩眼發光。這句絕對她最近數過的最多的錢。
“多謝苗苗小/姐替我數錢，給我就可以了。”大頭伸手。
毛苗將錢往身後一伸，在大頭淩亂地目光下那錢一下子消失了。“這錢我先替你保管著，等事情結束了再一起清算。”
大頭看了眼毛苗空空如也的身後，最終咽了咽口水帶著人飛快地奔走。毛苗身後，阿貝一遍一遍地數著錢，一臉幸福。
毛苗看著阿貝數了一遍又一遍，臉上的笑容也是樂開了花。可是錢還沒回到她手中，就又被一隻修長的手抽走。
“錢！”毛苗撲過去，玄夙昂拿在手中，垂眸淡淡地看著她，麵無表情。
“……師兄，你也要數一遍嗎？”毛苗秉持樂觀的心態眼巴巴地看著玄夙昂，看著他將錢重新裝回錢包裏。
“……”
“有問題嗎？”玄夙昂淡淡地問毛苗。
毛苗心裏無數隻動物瘋狂奔跑，轉身對著阿貝阿寶道：“把徐子明的骨頭帶回去記得用無根之水洗幹淨，剩下的交給那兩個老頭子！”摳門的師兄！
阿貝和阿寶收好徐子明的屍體迅速撤走，留下毛苗一個人不爽。
“上車”
“不上！”她現在在生氣怎麼能上車呢！
玄夙昂看毛苗氣呼呼的樣子，淡淡道：“這裏車不好打。”
毛苗別開頭道：“不好打不代表打不到！”
“從這裏打到歸元小區至少50，如果遇上……”
玄夙昂話沒說完毛苗已經迅速開門上車。憑什麼啊，是他載自己過來的嘛，憑什麼要她花錢打車，簡直是沒天理！
玄夙昂看著毛苗敏捷的動作嘴角微抽，啟動車子朝歸元小區方向駛去。
“喂，你不是可以直接消失出現嗎？幹嘛還開車。”路上，毛苗發揮自己八卦的本質。
玄夙昂嘴角微彎，淡淡道：“你是說這樣？”
毛苗還沒想明白這樣是哪樣就看到玄夙昂突然從駕駛座消失，“啊！”
毛苗還沒叫出聲，玄夙昂已經出現在駕駛座上，轉頭淡笑地看著她。毛苗心髒幾乎要跳出來，“姓玄的！你想嚇死我是不是！會大變活人了不起啊人家馬戲團的也會，也不像你天天練……你可以用說的嘛。”
毛苗說著聲音低了下去，之後是長時間的沉默。毛苗哼了一聲看窗外，玻璃窗上，她看到自己的嘴角不自覺一點點彎起——她是不是可以認為玄夙昂是為了她才開車的。
“去地府做什麼？”
毛苗臉上的笑容擴大怎麼也掩蓋不住，“反正不是為了應錦書，幹嘛要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