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玉!”
子鼎使出最後一招,用自己深情的眼神望著藍碧。藍碧最受不了他那雙求愛的眼神,她想掙脫這種眼神的束縛,可是每次都失敗,這一次也不例外。。。。。
夜深,子鼎看著滿身是汗的藍碧躺在自己身邊,心裏很滿意。他幫藍碧把被子掩了掩,自己穿好衣服出門透透氣。
“少爺,你怎麼還不睡啊?”
守夜的郝白,提著燈籠上前問他。子鼎把衣服一撩,一屁股坐在自己房前的台階上說:“天太熱了,睡不著。”
“少爺,這樣的天氣,小心有蟲子叮你。”
郝白也陪他坐了下來,這一老一少,看著滿天的星辰,開始聊起了往事。郝白已經上了年紀,兩鬢都有些蒼白,他把自己燈籠擱在一邊問:“少爺,胡姬你是怎麼打算的?”
子鼎心頭一個咯愣,吞吞吐吐地說:“我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該想想了,人家姑娘到我們府上有些年頭了。不能老這麼拖著,你有沒有跟少夫人談過這個問題?”
子鼎清了清嗓子,低下頭道:“大約提起過,我想司玉是不會答應的。”
“是啊!這女人一多也是麻煩。”
郝白點了點頭說:“有些個女人是茶,剛喝起來苦,而後卻甘爽無比。而有些個女人就跟那個壇子裏的烈酒一樣,聞起來香甜,喝下去,傷人啦!”
子鼎知道藍碧對他來說就是那杯清茶,剛開始他暗戀她,體會到的隻有苦澀;而後她愛上他,讓他體會到甜爽;最後他得到她,讓他覺得自己生命完整。可胡姬是不是那杯烈酒,子鼎心裏一點數都沒有,他隻覺得胡姬在他身邊,給他惹的事還真不少。
“少爺,你覺得少奶奶和胡女有什麼不同?”
郝白見他想的出神,忙搭了一句,這一句讓子鼎來了神,習慣盤腿大坐指教給郝白聽:“郝叔,我和司玉在一起,我覺得很放鬆。我不用充英雄,因為我知道,就算我是隻狗熊她也把我當熊仔一樣疼。就算我把她真惹毛了,我也知道怎麼把她哄回來。就是做那事,我們彼比也不避會,她知道我想要什麼,我也知道她想要什麼。你知道這叫什麼嗎?”
“什麼?”郝白不解地問
子鼎把大腿一拍,咧嘴樂著說:“自己的女人,這才叫自己的女人嘛!”
“那。。。。。那胡姬呢?”
“郝叔,你是知道她為什麼喜歡我的,你覺得我能把住她的心嗎?我這個人雖說是一個將軍,其實也就是一個凡夫俗子,沒她想的那麼高大。她越這麼抬舉我,黏糊我。有時和她在一起,我真深怕自己會讓她失望。”
郝白笑了起來,臉上的皺紋在一邊燈籠的照耀下,像是雕刻的一樣,搖著自己手指指著子鼎笑罵:“臭小子,看不出來,長大不少嘛!”
子鼎傻愣愣地笑了起來,郝白輕了輕嗓子說;“那天我幫你們兩個收拾屋子,在你們枕頭下發現了一本《素女經》,是不是你的。。。。。。”
看著郝白狡黠地笑容,子鼎先是搖了搖頭,而後又恍然大悟地問:“那本書呢?”
“在這裏呢!”
郝白冷笑著把書從袖子裏抽出來,遞給子鼎,子鼎忙把書藏在袖子裏,兩人相視而笑。。。。。。